店伙计的怀疑令常氏瞬间炸毛,她叉腰一副泼妇架势,宽大的牙床随着撇嘴全都翻了出来。
“你们说笑哪吧?我常氏怎么说也是经营纸扎铺的老板娘!会因为一个二十两银子的破烂货偷盗?呸!你再污蔑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丫子!”
常氏的纸扎铺就在同一条街上,店伙计自然知道,这妇人平日里就是个尖酸刻薄的泼辣货。
被其劈头盖脸一顿骂,伙计们忘记了《店伙计的职业修养》,他们撸起袖子向常氏围拢过来。
常氏虽然跋扈,但毕竟是个女人,见到几名伙计气势汹汹的样子开始发怂,她赶紧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琥珀道:“是她!要是丢了也一定是她偷的!区区二十两我还不至于,但是她不一样,她身无分文无家可归,除了她还能是谁?”
店伙计们的视线在琥珀身上转了转,显然有点信了这话。
琥珀慌忙摆手否认,玉暖暖却在此时开口哦:“要不搜身吧。刚才明明帕子还在的,这段时间店里又没有人离开过,可见这被人盗走的锦帕一定还在偷盗者身上。”
这话很有道理,方才勾丝的帕子被常氏拿在手里挥舞,众人全都看见了。
此刻店伙计捡起玉暖暖剪碎的锦帕仔细拼接,大家完全认得出来不是同一个。
虽然两块锦帕都是淡藕色,但香凝珍品的那块,绣着的是一对戏水鸳鸯,而被剪碎的这块却是绣了傲雪凌霜的红梅明艳。
红梅丝帕,自然是玉暖暖自己的了。
店伙计采纳了玉暖暖的建议,就连常氏也颇为自负的没有异议。
常氏觉得,反正也不是她偷的,刚才混乱下摸过锦帕的只有三个人,那个女的提出搜身应该也不是窃贼,如此说来,定是琥珀趁机拿走了!
哼哼,若是在琥珀身上搜出锦帕便可将其送官治罪。
这样一来,能把琥珀赎出来的,也就只有我了。
到时候我让隔壁老王头再多出一百两包给送上床,琥珀承了我的人情,自然再不好意思拒绝,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