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而至(1 / 2)

可苦难并不会看在那些欢笑、喜悦、幸福的面子上而对伊娃娜网开一面,更何况是在哥谭这个孕育危险的温床。

那是个雨天,周遭的一切都蒙在一片朦胧中看不真切。

女孩儿打着把黑伞往前走着,黑色的短靴在地上点出一圈圈涟漪,她拎着同样黑色的皮制书包,看样子是刚放学正在回家的路上。

通往哥谭近郊的路上很少有行人,更别提是在这样一个泥泞的雨天,傍晚让本就昏沉的天色变得愈发的黑,就好像黑夜提前降临。

两个不怀好意的人从女孩儿身后悄然靠近,一个人正张开双臂想要从身后锁住她,另一个人则企图将手里拿着的针管扎进她的脖子。他们仿佛已经预见到了结局:

锋利的针管刺进幼女那细嫩的脖颈,她会张着大大的眼睛如同一只跌下鸟巢的幼鸟般在他们怀里无力地挣扎……

男人的双臂迫不及待地向前收拢,

可等待他的,只有空气。

眼前的女孩儿消失了,像是融进了雨水里。

紧接着,他听见了自己同伴的惨叫,他扭头看去,就撞进了一双不带情感的剔透蓝眸,那蓝眸中倒影着他的样子——倒影着他惊恐扭曲的脸。

雨声大起来,噼噼啪啪打在他身上,冷极了。

男人咬牙立马掏枪,但就在他能够勾起手指拉动扳机之前,手里的枪就已经被打飞了出去。女孩儿手里的黑雨伞此时却如同战神最一往无前的矛戈,携着万钧之力而来。

男人只能看着那黑影在他眼前急剧放大,却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那黑色的矛戈就狠狠劈下,迎接他的则是头上的剧痛和深沉的黑暗。

**

伊娃娜在确认两人都已经昏过去后才稍稍松了口气,她蹲在地上稍微检查了下两个男人的身份,顺手捡起其中一个人手里那想要用来袭击她的针管。

“阿嚏——”

她很不争气地打了个喷嚏,毕竟淋雨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伊娃娜揉了揉鼻子,抬手撑开雨伞给自己重新打上,就在她打算掏出手机给阿福打个电话的时候,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但雨声太大了,她没办法准确分辨出那是什么。

直觉告诉她,她该离开这个地方!

立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伊娃娜转身就跑,没有半分犹豫。

可她到底还是晚了一步,灰色的面包车冲破雨水呼啸而至,大开的车门后面是看不到底的黑,不知道有几只胳膊从里面伸出来,仿佛一张向她张开的黑色大口,想要将她一口吞下。

这是条笔直的大路,旁边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躲避的掩体,尽管伊娃娜用尽浑身解数左躲右闪,可她到底跑不过一辆疾驰的汽车。

那车的驾驶员显然极有经验,灰色的面包车朝着女孩儿身边斜斜地擦过,从拉开的车门里探出的那些手便狠狠抓向她。

伊娃娜咬牙,黑色的雨伞狠狠抽开一只向她伸来的大手,这次她没有留力,特制的坚硬伞骨结结实实地撞在那人的手腕上。

“咔嚓”一声,那只向她伸来的手就以一个极其扭曲的方式崴到了一边。

可这却远远不够,这车里起码有三个人六只手,她只打折了一只却还有另外几只手同时抓住了她。伊娃娜被硬生生拽进了车里,她不住地挣扎着,可有两个成年男人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被改装过撤去了座椅的车厢地面上,那个折了手的男人朝她头上狠狠来了一脚,然后狞笑着把手里的针管扎进了她的脖子。

伊娃娜有些艰难地眨了两下眼睛,简陋冰冷的车厢和人影重重叠叠向她压来,头上很疼,可她的上下眼睑却好像要彻底粘在一起了。甘的嘶吼从肺腑间喷涌而出,如同受伤的野兽最后的咆哮。可药效发作,伊娃娜的眼睛还是缓缓闭了起来。

天色彻底黑下来,灰色的面包车绝尘而去彻底融入了哥谭夏日的暴雨之夜。

**

阿福站在韦恩老宅的门廊下望着庄园大门等了很久,纤尘不染的干净毛巾还整齐地搭在他的臂弯,但那个小小的身影、他们韦恩家的小小姐却一直没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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