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话说完就走。”
隋然看到了沈蕴眼里的厌恶，也知道他对于已经厌恶的人不会再有任何的耐性，可他来都已经来了。
“需要我再把话重复一次吗？”
沈蕴眸色一冷，又沉沉地丢来一句话。
隋然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妥协妥协，“不需要，我很明白。”
但是，来了，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我知道我惹到了你，你现在也不想再看到我，所以我是过来辞职的，以后也绝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谢谢沈少前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沈蕴搂着angel，对隋然，今天已经是很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不想再听她过多的废话，他搂着怀里的女人就要走。
可是下一秒，隋然说的话却让他的脚步猛然一顿——
“泰迪熊，再见了。”
隋然看过徐秋给她发的那些资料，那个叫言言的小女孩，对沈蕴的称呼，就是“泰迪熊”。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隋然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这样的称呼……不知道沈蕴会作何反应。
果然，下一秒，沈蕴陡然转头看向隋然！
男人紧拧着眉头，那双深邃的黑眸里染上几分凛然。
这是一种高度的锁死和打量，是锐利的审视！
隋然下意识地避开。
太可怕了！
她快速地转身，跑进了电梯。
她需要单独待一会儿来稳住自己的情绪，更是逃避沈蕴那样审视的目光，否则，在罪恶感之下，她怕会穿帮。
沈蕴没有追上来。
电梯门打开到关上，隋然按下楼层，动作一气呵成。
可是只有她一个人的电梯里，她靠着墙，心里发慌，发软。
但她只能在心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强调着自己，隋然，你怕什么？你已经收钱，这是你应该做的，你不能慌！
……
“沈总监？”
办公室外面，angel看着一言不发，脸色却很深谙难看的沈蕴，一时间畏惧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叫隋然的前秘书，也不过是在她的跟前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就这么的影响到他了？
“沈总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