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只有九分之一的存在，而这份仅有的存在还会在其余九分之八人的干扰下渐渐加入他们的阵营，最后的游戏结果就是阳间没了怜悯的情绪，只剩八大情绪来主宰。”那个声音的话似乎没有丝毫感情。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一片冰凉。
如果是真的，这一些就太可怕了。
“所以你代表的是傲慢吗？”我问。
“傲慢带给我的还有天赋，一千年李这一切我都看透了。”那个声音得意地笑道，“我早就看透了这一切，可那群愚蠢的人们却认为我带给他们顶是毁灭，我不屑与他们为伍。”
“所以你自己一手创造了毁灭，真是傲慢啊。”我摇摇头。
“我有傲慢的资本，相比之下你这个新一代鬼先生实在太平庸了，什么都没有拔尖的地方如果没有天道的运气加成，你能不能活到这一步都是一个问题。”
“是。”我点点头，“可我与你们不同，你既然知道你们是负面情绪的代表，那么我这个怜悯的心就要实行怜悯的事。”
“所以你要拯救这群不懂得感恩的人？”那个声音语气嘲讽，“你大可自己离开，有了大道雷劫的力量在阳间好好活上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你几乎可以永生，为什么要做这些傻事呢？”
“无非一盘旗子，你何不走出棋局，自成一盘呢？”那个声音最后又补上一句话。
我没说话，而是缓缓闭上了左眼。
这开的不是阴阳眼，而是那可以控制时间流逝的眼睛。
生死瞳。
生死瞳开，万物无邪。
整个荒山瞬间在我眼里变得透明，一个灰色的东西出现我的视野里。
那个就是他。
我心中默念阴阳置换瞬间来到灵魂面前，天命珠听命而出，蓝光覆盖过去，将它瞬间收入珠内。
一气呵成。
我站在原地，灵魂钻进天命珠里面，看着被囚禁的残缺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