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太累。
不如放肆一回,做回他以为的那种女人!
怒火在胸中翻腾,苏靖庭额头青筋暴起,不断的抽动:“你这个贱人,我今天就要掐死你。”
愤怒冲散了他的理智,他压抑不住胸腔的怒火,用力毫不留情掐着她的气管,试图阻止她露出的嘲弄的笑容。
“不许笑,不许笑,听到没有!”
呼吸慢慢变的稀薄,林向晚最后的意识里,只剩下一片混乱。
她看到掐着她的苏靖庭被人拉起,一脚踹翻在地,她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这是哪?”
林向晚站在陌生的十字路口,四周是空荡荡的荒原,触目之处,寸草不生,忽然远处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
“妈妈,妈妈……”
“糖豆!”林向晚朝着声音不顾一切的追了过去,眼看着就要追上,那道身影忽然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画面一转。
张瑶抓着糖豆,不断的在他身上抓捏出一个又一个青痕,扯着他的头发谩骂他是野种,苏靖庭坐在沙发里,冷眼旁观,纵容着张瑶的所作所为。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林向晚睁开眼,猛地坐起,捂着脖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在哪,是死了吗?
他环视一圈,发现自己是在一间休息室,眼睛里的茫然慢慢散退,想起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眼里闪过浓烈的冷意。
门被人从外推开,陆锦臻高大修长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向晚张了张嘴,才发现嗓子疼的说不出话来,于是摇摇头。
“江暮等会来接你,你先回去休息。”
陆锦臻走近,视线落在她细白的天鹅颈,原本洁白无瑕,此刻上面带着一圈手指印,格外的触目惊心。
“我……没事。”她艰难的说道:“不是说晚上有酒会?”
这是陆锦臻第一次要带她去酒会,总不想扫了他的兴。
“你这样,怎么去?难道让人觉得,我有暴力倾向?”陆锦臻说完,意有所指的再次扫了一眼她的脖颈。
“我用遮瑕膏或者丝带遮掩下就可以,不会影响美感。”她低下头,歉疚道:“很抱歉,今天又给您添麻烦了!”
陆锦臻面色寡淡,伸手捏住她的下颚,神色意味不明:“林向晚,你是不是傻?”
“啊?”
“一而再而三的被人给欺负,不知道反抗?”墨色的瞳孔透着几分危险:“还是你对前夫念念不忘,一对上他,就舍不得反抗?”
林向晚呼吸一窒,急忙否认:“我没有。”
她又不是受虐狂,要是有反击的能力,又怎么会愿意被人给欺负?
“那么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直接还手,只要不弄死,怎样都可以!”指腹下的触感细腻光滑,如上好的羊脂玉,声音微沉,似乎在提醒:“别对不起你现在的身份!”
“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说完,抽回手,转身走了出去。
门开合,林向晚刚好看到陆锦臻的办公桌,这才知道身处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