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嘛,人家就想让你帮忙吹……”宁之汌也往那边挪了挪,两人大腿紧贴着。
姜之年咬着下嘴唇不发一言,皱着小脸看他,宁之汌看着心里一热,也不在意有没有外人在了,凑过去蹭着姜之年的衣服,“好不好吗?帮我吹一下嘛,就一下下……”
路口的红绿灯转红了,安冉停住了车,听到后面黏糊糊的撒娇声,忍不住往后偷看了一眼,这一眼,就差点儿让她折寿十年。
妈耶,宁大影帝怎么这么会撒娇啊?是她未知全貌瞎评论了,这个男人和凶完全扯不上半分关系。
姜之年咬咬牙,转过头来看着宁之汌,和他对视了两眼,还是败在了他纯真又讨好的眼神下,目光闪躲着拉过他的手,唇瓣张了张,轻轻吹气。
宁之汌看着一张一合的粉嫩唇瓣,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不能言说的黄色废料,眼睛里的情绪越来越浓黑,车子发动的惯性才让他清醒过来了,靠在姜之年的肩上假寐。
姜之年以为他睡着了,想把手抽回来,一动就又被拽住了,只好乖乖任由他牵着,看着窗外的车流,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宁之汌坐直了,搂着姜之年的肩把人抱进了怀里,姜之年枕着宁之汌的大腿,神色平静祥和。
快到公司的时候姜之年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揉揉眼睛找宁之汌要手机。宁之汌怕吵醒他,翻出手机正打算挂断,见姜之年醒了就直接给他了。
号码是一串座机号,姜之年迟疑片刻,还是接了。
“喂,年年。”
“哥?”
“嗯,是我。”
打电话来的是姜随,电话那头很嘈杂,美国此刻是凌晨,姜之年看了看座机号码,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哥,念白怎么了?”
姜随声音很疲惫,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念白病发了,刚刚抢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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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年坐在工作室的会议室里,透过清澈透明的玻璃窗看外面的世界。
这个世界上的人只要活着都会有烦恼,各色各样的悲哀组成了凡人最不想面对的情绪深渊。姜之年一直觉得自己困在这个深渊里,稍微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甘情愿跳下去。
“喝杯水吧,方听应该快到了。”江昊递给姜之年一杯水,顺便给拱白菜的野猪也倒了一杯。
“谢谢。”两个坐在窗前思考人生的人头也没回,接过水同时道了谢,姜之年看着远处的摩天轮,宁之汌则看着心思繁杂的姜之年。
姜之年突然转过身跟江昊说话,“昊哥,我想请几天假。”
“请假做什么?”姜之年要请假江昊自然是答应的,首先是没什么通告需要处理,其次是,老板要请假,身为员工的人当然不敢置喙。
但问清楚总是可以的。
姜之年说:“我要去纽约一趟。”
宁之汌心里一紧,即使偷听到了电话的内容,知道姜之年是去看望侄女,但宁之汌仍然没有安全感,七年前姜之年说第二天见结果了无音讯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宁之汌问:“什么时候回来?”
姜之年摇头,“不确定,我现在得回去收拾东西,方听的事就拜托昊哥了。”又看向一脸疑惑担忧的江昊,“对不起昊哥,刚回国就要给你添麻烦了。”
“害!这有什么麻烦的?你记得在《徐行记》开录之前回来就行。”江昊说。
《徐行记》就是那个六人同游的综艺,暂定八月末开拍,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姜之年同意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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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姜之年和江昊说话的时候宁之汌已经暗戳戳地开始计划让苓姐把他的通告活动推迟,不能明目张胆地跟着姜之年走,但可以阴悄悄买张机票假装在飞机上偶遇。
他都计划好了一切,把十头牛都拉不动的苓姐都给说动了,说要去追妻,毕生幸福都要飞了,要是石苓不放假他就从宁氏娱乐的大楼跳下去。
石苓被他吵得心烦,看了看接下来一个月的行程,都是些代言活动和晚会,而且也没官宣,只好答应他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他票都买好了,却在飞机起飞的前一小时被他爹丢到新加坡去了。
宁之汌试图以说服石苓那套来说服他爹,“宁老板,您信不信我现在就跑到宁氏集团楼顶上拉横幅跳楼?”
宁老板吐了个烟圈,“我信你奶奶个腿,你敢跳我就跟你姓。”
“……您儿媳妇跑了,儿行千里去追妻呢,别捣乱行不行?”宁之汌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飞机就起飞了,他又被困在高速飞驰的宝马车里无可奈何。
“还是姜家那个小孩?”宁老板挑眉,上下打量着宁之汌,戏谑道:“可以啊儿子,终于长情了一回。”
宁之汌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您别说得我像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行吗?”他就是喜新厌旧了点儿,从小到大都这样,欣喜若狂地买了一个游戏机,可能买来就不喜欢了。
但姜之年是个意外,是个,会让他上瘾的意外,时间越久,就越是恨不得揉进骨血里藏着。喜欢你是我的季风气候[娱乐圈]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你是我的季风气候[娱乐圈]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