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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培勇一觉醒来,感到腰酸背痛,于是站起来仄仄腰,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也就是说,他和恽胜年已经坐车十五六个小时了。
他起身走到卫生间,放松一下,又洗把脸,便饥肠辘辘的来了饿意,于是买了两只烧鸡,肥肥的,拎着就往回走,看到恽胜年还在睡觉,就把烧鸡放在坐椅前面的桌子上,鸡香就弥漫起来,逼得恽胜年再无睡意。
恽胜年肉揉眼睛说:“什么时间了?”
“八点半。”
恽胜年一听八点半,马上起身,走去卫生间,放松,洗漱结束回来后抓起肥鸡,就在准备剥去包鸡的油纸时,手被楼培勇按住,他不解的问:“干嘛?”
楼培勇说:“你干嘛?”
“吃啊。”
“经过批准了吗?”语气很强硬。
“两只,不是一人一只吗?”恽胜年真的饿了。
“想吃吗?”楼培勇欲擒故纵说。
“想吃。”恽胜年实事求是的说。
“那好,答应我,吃过鸡接昨天的头,讲讲张道中后来和覃宇到底怎么样了。”楼培勇终于开出了价码。
一听这个,恽胜年有了底气,同时也来了精神,把手一松,坐到位置上,慢条斯理的说:“想听吗?”
“当然想听了。”楼培勇急不可待的样子。
“好,倒杯热水来,干鸡怎么吃啊。”这时恽胜年拿起了架子。
“算你狠。”楼培勇无奈,只好答应恽胜年的条件,去寻水去了。
当楼培勇把热水递到恽胜年面前时,恽胜年又说话了:“是想听精的?还是粗的?”
“此话怎讲?”
“粗的就是我告诉你结果,精的就是讲讲细节。”恽胜年胸有成竹的说。
“当然想听精的了。”
“粗的我好讲,精的我头脑脑洞还没打开,怎么办?”恽胜年又卖关子。
“你就说让我做什么吧,一次性说完,不要没完没了的折腾人。”楼培勇烦躁的就想马上听到故事。
“条件不高,二两小瓶,二戈头弄一瓶来,开开脑洞。”恽胜年得意的说。
“别的什么都可以,这个不行,你头上戴的什么帽子啊,要注意形象。”楼培勇有理有据的说。
恽胜年用手摸了一下头上的大檐帽,嘴里说:“算你狠。”然后就安心吃鸡,不再要酒了。
恽胜年是守信用的人,吃过鸡后,抹抹嘴,就准备开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