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河酒家的三号餐厅内,吃过饭的同学没有及时离开,捧着茶闲聊,张开兆浅呡一口,说:
“同学们,我们刚才吃饭时谁提到为社会做点贡献,我现在想想很对,但不知具体怎么去做。“
这话是在大家敬他酒时,夸他是成功人士,韩瑜说的,张开兆因心里有意韩瑜,不好直说,他绕弯讨韩瑜好的。
当然,他的心思别人不懂,韩瑜是清楚的,说真话,韩瑜这次和张开兆虽接触不长,但感觉他变了,变得有正义感,有爱心,变得让人信赖,韩瑜在心底给他打了八十分。
张开兆的话没人接茬,为圆这尴尬场面,已担任村共青团书记的老班长陈培芳说话了:
“想为社会做的事多了,我们共青团经常去敬老院帮老人洗衣洗被,敬老院老人条件都不怎么的,你帮他们买台电视,买个电风扇,要不就买个收音机也行啊。也能体现你对老人的关心,他们也会感到被关心的温暖。“
接下来,大家就是七嘴八言,有说修桥,有说铺路的,有说建校建寺,思路大开,各抒己见,然坐在最里边的韩瑜始终一言不发,因为大家一见到她时,见她穿的衣服都洗发白了,都以为她很落魄,刚才说大道理现在见大家讨论了不好意的,当然,更多是怕伤她自尊,也不好问她。
这是因为饭前,小美发现她在隔壁房间好像自言自语,什么,行情,股市,撤离,解套,甩货,更离奇的还说准备一百万吧,等等。小美在向大家描述她这段状况时,还担心她是不是头脑有点那个了。毕竟失联多年了,互相不了解。
讨论场面一时偏冷,陈培芳说:
″韩瑜,想什么呢,担心他啦,我们也一样呢。“
陈培芳知道在校时,韩瑜和张道中好。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韩琴一笑:
“想与不想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能不能活过来。这话不说了,相信医生吧。“
韩瑜望一眼张开兆,继续说:
“政治课王老师说,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物质对精神有反作用,当时听了,似懂非懂,现在明白了。刚才大家提出为社会做事,你们提了很多,我说说我的看法,,,。“
韩琴话音一落,大家一齐鼓了掌,最后商定,张开兆出资十万,其他同学出力,为家乡贫困村建一所学校,并争取每年做一次,二十年后,全乡所有学生都能用上新房子。当然她讲话结束后,小美在大家面前担忧她头脑是不是坏了的猜想不攻自破。
……………
覃宇来安马医院后,因是负责精神复活的,所以前期没有多少事。
闲时就把在前线医院时的日记拿出来看,她始终记得自己在救治张道中过程中是苦乐各半的,那段生活,让她久久难忘。
日记有一页上写道,覃宇,覃瑜,上天,冥冥中有安排吗,他怎么会叫出我的名字,老天保佑,让他活过来吧。他怎么那么帅,肯定是一个战神,肯定,肯定。
看到这里,她满脸发烫。
就在覃宇脸飞红霞时,一个甜甜的稚嫩的声音惊醒她。
“姨,你真俊。″
不知何时,办公室进来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眨吧着一双大眼看着她。
覃宇望了一眼这小女孩,打了个寒战,大冬天的,一件残筒棉袄和一件肥大的棉裤,鞋子是一只一样的,一只红的是棉鞋,黑的是单鞋,脸冻的通红,当然并不影响她的可爱。
覃宇怜爱的问一声: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鸽子。“小女孩骨碌着双眼说。
“跟爸爸还是跟妈妈来的?爸爸妈妈呢?“
小鸽子摇搖头,还未回答,覃宇又问:″告诉姨,你家大人呢?″
小鸽子忽闪着大眼说:
“刚才在门口看见妈妈的,她不认识我了。”
覃宇以为这是病号家孩子,一时和家长走散了,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