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谧的腰很细,好像就只有傅靳廷一只手那样宽,柔软得不可思议。
她的皮肤上有伤痕,摸起来不滑,感受到那些伤疤磨过掌心的粗糙感,每每滑过,就有种磨人的酥麻感。
傅靳廷拿着药替她揉着,突然又想起不久前给她揉小腹的经历,有些失神地笑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一个女人。
揉完了药膏,傅靳廷的手却不愿意离开了,有些不受控制地从侧面往上,感受着一路的伤痕,眼神发深。
安谧立即警惕地翻过身来,握住了他的手,眼神有些羞恼地瞪着他。
傅靳廷也不尴尬,眼神黑得像雾,反握住了她的手,暧昧地揉捏着,面不改色地问道:“腰还疼吗?”
安谧的脸却禁不住红了,敷衍地道:“不疼了。”
说完就甩掉了他的手,快速地起身离开。
傅靳廷靠坐在沙发上,突然在想,安谧那三年在牢里是怎么过的,为什么留了那么多的伤疤,她是经历了什么?
深夜,他把电话打到了沈君南那里,还没开口,那边就有些错愕地吼着。
“傅二,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是凌晨两点,凌晨两点啊!”
傅靳廷面不改色地说道:“帮我查查安谧以前在牢房里的情况。”
沈君南愣了一下,又忍不住地嘟囔道:“我之前主动说帮你查,你不接受,现在还不是找过来了,你说你,承认喜欢上人家有那么难吗?”
“别废话。”傅靳廷冷声开口。
沈君南就知道他是这一副德行,求着人家办事还这么大爷的人就只有傅靳廷了,他打了一个哈欠,困倦地开口:“这个可能需要费一些时日,我查到了就拿给你。”
“嗯。”傅靳廷淡漠地应道,随后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沈君南看着屏幕上对方已挂断的提示,忍不住气愤地用指头怼了怼屏幕,“会不会说句谢谢?会不会?”
突然看到电话又拨了回去,沈君南立即手忙脚乱地拿着手机挂断,然后认命地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安谧不小心睡过了头,直到身子被人拉了起来,她才迷糊着睁开了眼睛。
傅靳廷的俊脸放大在她的眼前,安谧默了默,又眨了眨眼睛,刚要开口,对方已经先说了话。
“你要迟到了,需不需要我给你请个假?”
安谧顿时清醒,左右慌乱地找手机,一边问:“几点了?”
“八点半。”傅靳廷起身看了一眼腕表,回答道。
“还有半个小时。”安谧低声嘀咕,脑子里急速计算着自己能在什么时候到达医院,一边利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风卷残云似的拿出昨晚已经准备好的衣服。
她正要换的时候,想到了什么,才迟疑地转过头,眯眼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
傅靳廷已经换好了衣服,西装衬得他格外的英俊,一只腿弯着压在床上,另一只腿笔直地伸在地上,逆天的长度,幽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嘴角微勾着,看得人脸红心跳。
安谧给他使了眼色,用下巴朝着门口示意了一下,她现在满脑子只想快些去医院,面对诱惑可以视而不见。
傅靳廷无动于衷,像是看不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