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里面的经理直接跪在了地上,喊道:“傅少饶她一命吧,她也是年龄小不懂事才闯了进来!”
安谧又忍不住往包厢里看了去,目光复杂地落在地上那个女人身上。
长得和她那么相似,还偏偏去勾引傅靳廷,是巧合还是刻意的?
居安笑着说道:“没人说要她的命。”
等着傅爷走远了,他才又若有所思地看着经理那一张还未反应过来的脸,走到他的面前,体贴地拉着他的肩膀将他拉了起来,打趣一般地道:“你胆子还挺大哈,敢往傅爷这里送女人,你是第一个。”
经理刚起来的身子,顿时就又跪了下去,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没有知觉的女人,“是她非要我送她过来的,她说傅爷对她是不一样的,她说她要是可以飞上枝头也不会忘了我,所以……所以我就犯了糊涂,我……再再也不敢了!”
“以后别出现在傅爷面前,该辞职就辞职吧。”居安伸手安慰地拍了拍经理的肩膀,善意地这么说了一句,随即走到一边,俯身将地上的女人扛了出去。
丢到什么地方去呢,当然是劳改所。
傅爷一向都不会直接伤人杀人的,他惩罚人的方式一直都是直接剥夺他们的人身自由,源源不断的往那些偏远地区输送劳动力。
一直到出了会所,安谧才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傅靳廷硬实的肩膀,嘟囔道:“喂,你耍我是不是?装醉骗我过来,就是为了吓我一场是不是?”
傅靳廷翻身将她抵在了会所屋外粉色的墙上,两人的身子无限的接近,安谧心里陡然漏了一拍,整个人都僵住了。
傅靳廷头压低,挺拔的鼻子靠着她的小巧的鼻头,看着她失神的小脸,嗓音低哑似乎带着撒娇的意味,低喃:“醉了,这次是真的。”
安谧长长的睫毛轻颤,被酒气熏得发晕,微压着下巴想要离他的脸远一点,明显不相信地嘀咕道:“醉了还可以和我说话?还可以那么理智地吩咐居安办事?”
“你不来的话,我就自己处理了。”傅靳廷轻声开口,喑哑的嗓音格外的磨耳朵,呼吸都喷洒到安谧的皮肤上。
安谧红着脸躲过他的呼吸,将脸压在他的肩膀上,不敢再和他计较了,再这样下去,谁顶得住啊?
“回家吧?”她提议道,心念道刚才居安说傅靳廷再醒来就要杀人是真的吗?不过就是勾引了一下,咋还气得想要别人的命,以前也不见他洁癖这么严重啊?
傅靳廷又托着她的身子往外走,安谧忍不住在他的肩头闷声说道:“要不然先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车在哪里?”傅靳廷不答反问,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一个喝醉的人该有的样子,还能找车呢。
这时面前路过一对情侣好奇地打量这边,安谧忍不住将脑袋转向了傅靳廷的脖子处,认命地回答道:“停车场,刚才司机说在停车场等我。”
“离我脖子远一点。”顿了几秒,傅靳廷嗓音又哑了几分地命令道。
安谧看着他脖子上绷紧的青筋,想到他刚才咬她的那一口,脑袋一抽,也张口轻咬了过去。
傅靳廷身子停在了原地,喉结上下起伏一下,嗓音像是用砂纸打磨过,哑得不成样,“你再动一下,后果自负。”
这语气和状态,已经显得特别危险了,安谧当即瑟瑟地缩回了脑袋,不敢乱动。
回到了车上,傅靳廷就倒在一旁睡了过去,领带被扯歪了,脸上也有浓浓的倦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