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事!”林可媚瞪着他,表情愤慨。
严睿宽冷哼一声:“我跟他当时正在争执,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明知道自己有心脏病,还要跟我争?”
“你倒是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林可媚冷眼嗤了一声:“那林才鹏呢?他总是你有意指示犯罪的吧?还有我,你一直都在把我当成利用工具。”
“怪就只能怪你们父亲,谁叫你们是他的子女!”严睿宽阴鸷地眯了眯眼:“正所谓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我爸到底欠你什么了?你要这么恨他?”林可媚目光紧紧地凝视着他。
严睿宽满心的抱怨跟不满:“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对我的?他在集团里独断专行,从来没有把我当一回事!我对他提的任何意见,他全都驳回,甚至还想要在董事会上弹劾我,我大半个人生都耗在林氏里了,可是他给我在林氏的待遇,竟然连Gordon周都不如,你爸从未真正重视过我……”
“我爸毕竟是集团主席,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林可媚面色沉静。
严睿宽不屑地轻瞥了她一眼:“你是他的女儿,当然替他辩驳!”
“我只是就事论事……”林可媚盯着他,话还没有说完,严睿宽已经背过身去。
他用眼神示意客厅里的那两个男人进来。
林可媚眼神戒备地望着他们:“你们要干什么?”
“她的废话太多了,给她弄点东西闻闻。”严睿宽眯着眼睛,阴冷地命令。
那两个男人会意,立即冲上前去,将林可媚的手脚制伏住,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湿巾纸,捂住了她的口鼻。
那块湿巾纸上蘸了药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药味。
林可媚只吸了一口,便浑身疲软,接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言子翼派人找了一天,还是没有林可媚的父亲林镇雄以及严睿宽的消息。
他已经让人在S市到处搜索了,按理说应该有结果了。
他的人已经封锁了S市的各大交通要道,并没有严睿宽离开的消息,证明他还留在市内。
可是他的人既然留在市内,为何找不到呢?
言子翼疲惫了一天回到别墅,李管家立即出门迎接他。
“少爷,您回来了!”
“嗯,林可媚呢?”言子翼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就问。
李管家摇摇头:“林小姐还没有回来啊。”
“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言子翼心下一怔,俊脸瞬间紧绷。
“是啊。”李管家愣愣地回道。
“她什么时候走的?”言子翼狭长的凤眸里掠过一丝暗光,紧接着问道。
李管家回忆了一下:“今天一早,你离开不久之后,她也离开了。”
言子翼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突然暗叫了一声:“糟糕!”
说完立即起身,飞奔向门口。
李管家一脸的不明所以:“少爷……”
怎么才刚回来,又离开了?
这个林小姐也是的,这么晚了都不回来,这么不让他们少爷省心!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金灿灿的光线照在了高级写字楼的铝合金幕墙上。
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亦或者是化着妆,踩着高跟鞋的女人,从这座城市的四面八方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