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撒下点点金色,外面的汽车开始鸣笛,人们开始忙碌。
屋内仍旧一片安静。
床上的女人嘤咛了一声,悠悠转醒。睁开眼,意识逐渐回笼。
哦。
她昨晚中招,又和秦镬做了。
苏淮叶缓缓坐起身,丝滑的被子从身体上滑落,露出洁白但带有暧昧痕迹的胴体。她又捞起被子遮住。
床的另一边,秦镬闭着眼睛,呼吸绵长,睡得很沉,身上也有星星点点暧昧的颜色。
这幅场景和之前就像复制粘贴一样。
苏淮叶气不打一处来,她和秦镬睡了就睡了吧,反正是她包养的人,还有不能睡的道理?真正让她生气的是,她居然被李秋明给算计了?!
是她大意了,连李秋明那种蠢货的圈套都能被套住。
她越想越气,急需要一个出气筒,于是一脚踹向睡得正香的秦镬身上。
秦镬醒了,意识回笼,就听到苏淮叶正在骂他:“你个人渣!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做这么下作的事情,呸!”
秦镬坐起身来,挑挑眉看着苏淮叶,几乎是被气笑了:“我禽兽?你还好意思问我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我是不是说过李秋明那肯定有诈,让你不要去,你倒好,不仅去了,还傻不拉几自己往坑里跳,要不是我来救你,你现在都和那姓楚的生米成熟饭了!姓楚的才真禽兽呢,你怎么不骂他?”
苏淮叶气势汹汹地瞪着他,眼神锐利:“和我在一起的又不是他!再说那我也不用你来管……”
闻言,秦镬是真的生气了,站起身发火说道:“不用我管?你以为我想?但凡你没那么天真,信了李秋明的话,我也不用管你!”
苏淮叶并不畏惧,毫不犹豫地呛回去:“就是不用你管,谁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是我什么啊你就管我?”
秦镬用舌尖顶住上颚,心下发了狠,冲上去一下就把苏淮叶禁锢在床与他之间,一下让她进退两难:“我是你什么?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是你结婚证上的合法丈夫啊,金主大人。”
苏淮叶刚要开口,被秦镬以吻封缄。苏淮叶眉头皱起,不甘示弱的挣扎,头向后昂,被秦镬一手抵住,两个人的亲吻不像亲吻,倒像是博弈。
一吻终了,两个人嘴里都有铁锈味,秦镬嘴唇上又添新痕,他用舌尖把血珠舔净,看着苏淮叶没说话。
苏淮叶也看着秦镬,眼神中的狠厉几乎要化为实物攻击秦镬。
半晌,苏淮叶一把推开秦镬,去了浴室洗漱。
等她出来,又是那个光鲜亮丽,气势逼人的苏家大小姐。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秦镬,双手负胸,以高等的姿态对他说:“我希望你记住,你只是我包养的小白脸而已,不要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至于管我,你想都别想。”
秦镬抬眸望向她:“哦?是吗?那就再说喽。”他又勾唇轻笑:“现在倒是光鲜亮丽,恣意洒脱了,昨天晚上那副妖媚劲儿还真是一丝也找不着了呢,啧啧啧……”
苏淮叶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她中了春药的时候,更知道他这不是调戏,而是嘲讽,嘲讽她昨晚的愚蠢行径。
她也不气:“随便你怎么说,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多管闲事,有需要我会叫你的。现在,起来,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