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绝峰山谷之间,冰雪凛然,赫然是虎戈部落。
此时,在寂静又寒冷的一座巨大木屋之中,只有兽人呼吸时产生的声响。
房间里生了一团火,虎劣坐在上位,周围的兽人也安静地坐着。
空气中的肃穆简直要化为实质。
虎蛮正小心翼翼的坐在离虎劣的不过一手之处,手搔着毛茸茸的大脑袋。
他浑身不自在,好几次想要起身离开这里,但碍于首领的淫威,不敢付诸于行动。
而虎伽坐在火堆边,正在计算着食物的数量。
“怎么样?”
虎劣问自家阿弟。
那双蓝色的眼眸暗沉不已,嘴角弧度微扯,却是说不出的晦涩。
虎伽低着头,好久,一句话语从在喉咙里闷闷的转过一圈,声音低的几乎不可闻,但是兽人的五感何等敏锐。
“最多只能撑到下个月了?!”
一句震惊的话语过后,室内又重归于寂静。
大家只感觉心脏有了一个窟窿,寒风刀子似的割进来,温暖的篝火也热不了冰冷的的心脏。
这时,就连傻乎乎如虎蛮这般大大咧咧的兽人,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情况很严峻,但却未想到境状竟如此之难!
虎蛮把浓眉皱成黑团团,他脑子简单,什么也不懂,只得一脸的茫然地说:“这该怎么办?”
“听说,斯锐芒的兽人去了荒川一趟?”
一直低头沉思的虎光突然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而且他们部落还似乎有所隐瞒,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但是我觉得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