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夏觉得这个公寓的装修很有顾斯曜的风格。
极简主义。
不过在她看来极简主义就是活像没有人住一样。
他们这次在法国待了十天，公寓里应该是有人定时打扫的，很干净，不见一点灰尘。
林暮夏转到鱼缸处，里面两条金鱼游得正欢。
这倒是有一点点生活的气息了。
她拿起一旁放着的饲料，扔了几许进去。
两条鱼儿欢快的凑上去了。
林暮夏看着这两条吃得正高兴的鱼，又想到了顾斯曜。
他还真是奇怪，那么忙的人还有闲心养金鱼，也不怕一不小心就养死了。
林暮夏边想边不自觉的又扔了一些饲料进去，等发现时，心脏跳了一下。
听说金鱼很笨的，万一撑死了怎么办？
反正她自己是那种养什么死什么的体质，从小到大残害了不少鲜花等小生命。
她吓得放下了手中的饲料，心虚的往四周看了看，才又想到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放下饲料后，林暮夏进了顾斯曜的房间。
她扑到床上，打了个滚，抱着被子傻笑了起来。
鼻腔里充斥着顾斯曜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淡淡的木香。
林暮夏不知道自己的一系列小动作全部落到了顾斯曜眼里。
顾斯曜在休息室里换着衣服，面前巨大屏幕上放映着的正是林暮夏在床上打滚的样子。
顾斯曜嘴角微扬，扣好袖扣后，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一开门又是冷酷严峻的样子，就差贴个标签“生人勿近”了。
周谦一见顾斯曜出门，立马抱着一叠文件跟在顾斯曜身后，边走边讲着这次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