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承阳向来都没有过伴君如伴虎的体验,说的很是直白。
方离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然而,就像他说的一样。
在祁裕的回忆里,并没有什么关于正经事的回忆,根本想不起来他说的这些。
方离然只能略微厚颜无耻的追问:“那朕这次能做什么?”
“最起码,按照正常的接待礼仪,不卑不亢。”尉迟承阳想想之前就觉得头疼。
话说完,又觉得现在的这个祁裕,和让自己头疼的那个,好像已经不一样了。
瞬间语气缓和了许多:“皇上如今脾气见长,应当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呀?”
都说正事了,还要找着空隙调侃他。
方离然摇摇头,回过头来,周信还在下面站着。
被晾在这儿,方离然设身处地的都替他尴尬。
周信在下面听着,心里自从将军把皇上带回将军府的疑惑,一直持续到现在。
将军现在都这样和皇上说话了,是吗?
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
周信心里觉得有戏,扑通一声跪倒在方离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