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盛琛陷入沉思。
“要我说啊，问题的症结肯定还在何先生身上。”李佳尔想起原来和蒋默瑶聊天的时候，对方说的话。
字里行间都好像是对方做了什么事情让她很失望。
李佳尔试探着问：“何先生，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
何盛琛一愣，随即皱眉：“听谁说的？”
“没听谁说。”李佳尔觉得自己好像问的太直白了，决定含蓄一点：“就是觉得这是挺奇怪的，你说原本你们俩感情也挺好的，可是忽然蒋同学就对你产生不满了，那肯定是感情方面出了问题，我琢磨着是不是你外头的女人被发现了？”
何盛琛深吸一口气：“没有，我没有其他女人。”
“你别不好意思说啊。”李佳尔觉得自己肯定猜对了，就苦口婆心地劝：“你要是想和好，就必须坦诚交代。”
何盛琛眯了眯眼，往后一靠，带了几分慵懒：“交代什么？”
“交代你的女人啊。”李佳尔也是男人，倒是没有鄙视他，毕竟是自己的偶像，可以宽容一些。
何盛琛揉了揉额头：“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女人。”
“跟我就没有什么好瞒的了吧？”李佳尔举起一只手：“我可以发誓绝对不会给你说出去的。”
何盛琛没有说话，只是双眼微眯，暗芒一闪而过。
林宛如看了一眼还在喋喋不休的李佳尔，抽了抽嘴角，打断了他：“何先生，你要不再想想，印象里蒋默瑶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何盛琛仔细一想，还真叫他想到点端倪。
似乎是从江砺来过之后，原本面对他只是害羞却没有躲闪过的蒋默瑶忽然就变了。
见他若有所思，林宛如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何盛琛看了她一眼：“嗯，谢谢你的提醒。”
他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按了一个号码，拨通。
那边很快就接了，声音还挺欢快，似乎心情不错：“老板，有什么事？”
何盛琛懒得寒暄，索性直奔主题：“那天你跟瑶瑶说了什么？”
江砺一愣，有点懵：“哪天啊？”
“醉酒那天。”
江砺正在享受按摩，一脸舒适，仔细开始回想。
自己都说了什么？
实话说，醉酒之后的记忆断断续续，真是不太好回想，他仔细想了半天，还真想起一句话。
“我跟你说，他有一个白月光……”
卧槽！
江砺猛地坐了起来，把旁边的按摩师给吓了一跳。
“我……好像是说秃噜嘴了。”
“你说什么了？”果然是他，何盛琛眯了眯眼。
“我……”江砺清了清嗓子：“我把你有白月光的事给说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当时喝醉了，你知道的，喝醉的人……”
“江、砺。”何盛琛一点都不想听他的解释，简直就是咬牙切齿。
这个名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江砺挠了挠头：“对不住啊，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对面没有说话，只是呼吸有些沉重。
他瞬间懂了，赶紧认错：“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这张破嘴，下次绝对不胡说了。”
“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江砺心虚又理亏，小心翼翼打探敌情：“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因为这事吗？”
“你说呢。”何盛琛冷笑。
江砺仰躺在床上，对按摩师摆了摆手，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喝酒了，我也没想到自己喝完酒会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