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是真的没有了,我和他没有其他的关系,平常他不允许我给他打电话。我只是一个月一次或者二次把我拍的照片邮寄给他。”
阿发不住的痛得倒吸冷气,不敢再耍滑头。
“尤多金老婆方锦萍的死是怎么回事?”
余飞扬突然凌厉的发问道。
“方锦萍?”
阿发疼得发白的脸上淌下了一滴滴的冷汗,眼睛惊骇的看着余飞扬。
“不要说你不知道方锦萍是怎么死的,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是你需要遮遮掩掩的?就算你不想活也该选一个舒服一点的法子吧?”余飞扬冷冷的望着阿发。
“领·导,我·我真的不清楚他老婆为什么要上吊自杀,真的不知道。”
“介绍我去压缩机厂,就是尤多金让方锦萍联系了岳云龙帮的忙,岳云龙肯多关照我一些,更多方面应该还是看在方锦萍的面子上。”
“我有一次请尤多金喝酒,听见他发牢骚说过一句话,‘臭女人,安安分分的日子不肯好好过,居然拿着把柄来要挟我离婚。’”
“我没有敢追问他话说的是什么意思,那时候方锦萍刚刚死,尤多金嘴里的‘臭女人’我猜说的就是方锦萍吧?”
阿发绞尽脑汁的为自己辩白。
“你确定尤多金说方锦萍拿着把柄要挟他离婚?”余飞扬眼神一亮厉声问道。
“对,话我肯定没有听错,那一段时间尤多金经常要我请他喝酒,心情很不好。”
阿发想挪动一下身子,疼得龇牙咧嘴‘哼哼’着,却不敢不回答余飞扬的问话。
“再想想还有什么要说的?”余飞扬垂眸思索了一会继续询问。
“领导,我想不出什么了,真的!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我疼!浑身疼。”
阿发的声音忍不住的发抖,任吾在旁边看着咧了一下嘴,暗自嘲讽,“不疼才怪呢,最起码几根肋骨断了吧?”
看看成留那若无其事的表情,心里呵呵着。
“对了,领导,我知道尤所长—尤多金家里的书房,他老婆是不允许进去的,这是我有一次送东西去他们家里的时候知道的。”
书房?
余飞扬心里有一根弦被轻轻的拨动。
一个派出所所长的书房会有什么机密?竟然连自己老婆也不能踏足?
好稀罕的事。
还是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任吾,通知人把他送医院,我们走吧。”余飞扬站起身吩咐了一声,就快步走出了审讯室。
阿发被孤零零一个人留在审讯室,望着余飞扬他们的背影泪流满面,后悔不已。
自己这个‘痛’和‘苦’都是自找的啊,到了这里干什么还要充好汉呐!
“公子,那混蛋的话您相信吗?”
成留认真的问道。
他心里现在很不爽,那个小子太tmd弱了,一点也不禁打,一股气在身体里串着没有发泄舒服。
“我们马上去b城,到尤多金家里的书房好好搜搜,看有没有我们漏掉的地方。”
余飞扬看任吾已经叫人去处理阿发回来了,神情严肃的命令道。
“公子,要不打电话给王益他们去搜吧,尤多金家里他们都熟悉。”
成留提议道。
余飞扬看了他一眼道:“你可以留下来睡觉。”
任吾看见成留那憋屈的脸,哑然失笑,紧跟在余飞扬的身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