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媃最近在学女红,对婴儿的小衣服小鞋子迷得不行,打算为腹中的孩子做几身衣服。
阿叶已经去学堂读书,她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却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她耳朵灵敏得很,拿起棍子就躲在一边观察。
只见有两人在院里鬼鬼祟祟地找着什么,每间屋子都瞄了个遍,赵福媃偷偷从屋内出来,一棍子打在首领的背上。
首领只觉得后背一麻,回过身来看着她:“对不起这位小妇人,是我们唐突了。”
靠,电视里一棍子把人敲晕的情节原来是假的!赵福媃看着像没事人一样的首领,声音虚浮:“你们是谁?来这干什么?”
尚徽介带着面具,捏着嗓子道:“我们是来随便看看,这就走。”
赵福媃这才发现他们皆是穿着将军的盔甲,道:“是常山王爷派你们来的?怎么?又想偷我家的猪下水啊?”
嗯?他们都懵了,尚徽介道:“皇……王爷,他偷东西?”
赵福媃点了一下头:“我昨晚刚卤了几十斤猪下水,打算卖给缘来客栈,却被他派小福子来偷走了,虽然留下了一百两,要不是小福子被我当场捉到,我都不敢相信!”
他们听后,难为情地低下头来,这种事情尚贤真的干得出来!
尚徽介连忙撇清关系,道:“我们不是来偷吃的,就是一时好奇来看看,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
首领也附和着:“对对对,军中事务繁忙……”
“站住!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赵福媃指着尚徽介道,这身形好像在哪见过,“你把面具摘了。”
首领一听,气急道:“放肆,你可知他是谁?他的脸岂是你一介妇人能看的。”
尚徽介瞪了他一眼:“凶什么凶?吓到她我就取你狗命!不过是张面具嘛,取就取。”
直至一张滑稽的猪头脸现身,赵福媃的心落了一下:他不是阿介,只是身形和阿介相似罢了。
“是我的脸吓到你了吗?我自幼丑陋,所以常年都带着面具。”
“不是,你长得真是惊天动地,很有意思……”她随意的安慰他几句。
尚徽介依依不舍地道:“那我们先走了……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说罢,他们离开了,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回头,面具下早已落了泪。
赵福媃觉得心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理不清由头,一时失落得没心情再做女红。
首领看着尚徽介骑马往御林军方向而去,也赶紧跟上去:“王爷,不是说去看看常山王吗?这就走了啊?”
尚徽介道:“不看了,在宫里就天天看,烦都烦了。”
首领再次懵了,怎么觉得王爷是专程来看那个小妇人的?
时转七日,尚徽介一行人总算到达通州,通州连日以来倾盘暴雨,掩塌了几条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