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徽介与她想法不同,即便阿叶没有置他们于死地,他也不能让她活着。
尚徽介感觉腹部上的匕首越来越用力,索性自己撞了过去。
“啊!!!”
赵福媃惊呼着跳开,傻傻地看着他。
尚徽介把匕首拔了出来,鲜血才缓缓流出,顿时白衣上染红一大片。
“赵福媃,你不是想替小叶子报仇吗?怎么连动手都不敢?还是说你太爱我了?”
赵福媃气愤地看着他,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
尚徽介起身而来,狠狠地掐着她的脸颊,继续道:“谁也不能伤害你!赵福媃,你可知我有多爱你,即便知道杀了阿叶,你会很伤心,可我还是做了,与其让你受到伤害,我宁可让你伤心一阵子。”
“你无耻!”
赵福媃捶打着他,一边想甩开他的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但越是挣扎,尚徽介越是用力,最后他紧紧搂着她,直到她力气越来越小。
“尚徽介,你混蛋!”
赵福媃斥骂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张忠德!”尚徽介大声喊道。
早已听闻声音的张忠德赶紧推门进来,看到两人身上皆是鲜血吓了一跳。
“王爷,你们……你们受伤了?”
“赵孺人气血攻心晕了过去,快去找御医。”
“是……”
张忠德带着疑惑而去,他还以为绛紫宫闹出来的声音是王爷和紫孺人的呢。
这赵孺人是怎么进的绛紫宫?
御医过来看了一下,道:“赵孺人没事,王爷您伤得比较重,臣先为你包扎吧。”
张忠德看着还不断冒出鲜血的伤口,心疼道:“王爷,若是皇上和贵妃娘娘知晓了,定会心疼死的,这赵孺人怎么敢这样对您?”
尚徽介怒道:“不该说的话把嘴给本王闭上,今夜之事谁敢说话,格杀勿论!”
他的话一出,其余人皆是不能再发声。
等包扎好伤口后,尚徽介冷冷地道:“去把紫仙给本王叫来。”
紫仙的住所在绛紫宫的左边院殿,从正殿过去,就一百来步。
张忠德急匆匆过去喊醒紫仙,带着她又神色匆匆地回到正殿。
紫仙揉着松惺的双眸,无辜地道:“紫惜哥哥,这么晚了什么事?啊!你怎么了?身上怎会有这么多血?还有,赵姐姐怎么也在这里?她怎么了?”
尚徽介可没心情和绕圈子,直接道:“阿叶的事,你竟敢与她说,你想死是吗?”
紫仙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到跪下,道:“紫惜哥哥,我只是不小心说漏嘴,赵姐姐责怪你了是不是?你身上的伤是她伤的?”
“呵,不小心?紫仙,这个世上哪有什么这么巧合的不小心?你走吧,你用迷幻香迷惑本王,伤害福媃的事,本王都不再计较,权当是还了你的救命之恩。”
“我走?!!”
紫仙愣住了,她已是铁板钉钉上的孺人,怎么可以赶她走?
只见尚徽介一声令下:“张忠德,把她带下去,明日一早扔出宫去。”
张忠德有些为难,道:“娘娘很喜欢紫孺人,要不要网开一面……”
话还没说完,尚徽介便抓起茶盏甩了过来。
“是……王爷息怒,奴才把人紫孺人带走……”
张忠德招呼了身边的两个小太监,他们立马领会把紫仙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