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媃听后,也跟着笑了。
旺贵心里有疑问,道:“福子,这些酒都是你自己酿的吧?”
赵福媃道:“你怎么知道?”
旺贵道:“我当然知道了,毕竟我好酒,别看我一副穷酸样,但为了尝酒,我可是跨越了半个澹朝。”
若不是钱都花光了,不得不停下脚步来,他可能还在游历的路上。
而京城里,尚徽介已经搬去了广平王府去住。
这天,章玉泉回来,禀告道:“王爷,你让我秘密去找赵孺人的事,有些眉目了。”
尚徽介急问:“她如今在何处?”
章玉泉道:“应该是在蜀中,有一家人新搬来蜀中,然后购买了几百亩良田耕种,很像赵孺人的做法,只是那人行事很神秘,还没看清楚真面目。”
尚徽介道:“继续去查!”
章玉泉立马称是,随后又道:“王爷,你在琼城钱庄里的帐中少了二十万银子,你说会不会是赵孺人回来过?”
他也不想怀疑赵福媃,但赵福媃手中有王爷的白玉佩,除了她和王爷能取钱外,其他人皆是不可能取钱。
这个消息让尚徽介喜了一下,心道:难道福媃是从琼城取钱,然后去蜀中买地耕种?
她有空间之力,完全可以一瞬千里。
不过,章玉泉疑惑道:“王爷,奇怪的是,听琼城的掌柜说,那二十万两是凭空消失的……”
这也是让他最费解的,不过他还是怀疑是赵福媃把钱取走了。
至于是什么办法,他也不知道。
尚徽介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难得笑道:“我知道了,继续盯着蜀中耕种的人,另外琼城也派人盯紧些。”
他要知道赵福媃离开后,过得怎么样。
他还想着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然后再好好沟通一下。
不过,半个月后,章玉泉又回来禀告了。
“王爷,你看这张纸条!”
章玉泉把纸条递了给他,又道:“琼城缺失的二十万两回来了,还留下一张纸条。”
尚徽介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借你钱发家,如今致富了,还你钱。”
这字迹确实是赵福媃的无误。
因为她喜欢用炭笔写字,她跟尚徽介吐糟过:“用毛笔写字好难,还不如用木炭来写。”
尚徽介怒道:“赵福媃,你好样的!你把我耍得团团转!”
章玉泉还有一事要告诉他,只是看他这个样子,好像不太敢说出来。
尚徽介看着他扭捏的样子,骂道:“有屁快放!”
章玉泉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道:“王爷,蜀中那个耕田大户神秘人查出来了,那人就是个暴发户,性别男,不是赵孺人。”
这个消息一出,尚徽介直接炸毛了。
敢情找了这几个月,全都在浪费时间!
尚徽介凝重道:“继续找!我就不相信她能逃到天涯海角去。”
香蒲酒馆
自从生意步入正轨后,赵福媃就很少去酒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