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云府里,火哥儿正带着香香在玩,赵福媃在厨房里做饭,一出来便看到尚徽介防贼一样地盯着他们玩。
“阿介,你干什么这么严肃?你这样的眼神让孩子们玩得都不自在。”赵福媃无奈地笑了。
“自然要盯紧些。”看着火哥儿和香香在院子里快乐地玩耍,尚徽介心里莫名的不舒坦。
可能因为火哥儿的母亲是赵馍喜,连带她的孩子也不讨他欢心吧。
赵福媃道:“阿介啊,你就放心吧,火哥儿不会欺负你女儿的,何况你女儿可不是随便会让人欺负的娃。”
“啧,你真的是没一点安全意识。”尚徽介不悦地看了她一眼,“那孩子比香香大好几岁呢,万一他真动手,香香没力气肯定还不了手。”
“唉,你真的是莫名其妙。”赵福媃哭笑不得,只好任由他去了。
尚徽介很不喜她的态度,追在她身后道:“那小子喜欢我女儿怎么办?万一……赵馍喜一直不回来带他走,等他长大后要追我女儿又怎么办?”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好生气!
赵福媃都懒得理会他的荒唐谬论,敷衍道:“不会的,你想多了。”
他怕是忘了火哥儿中毒一事。
尚徽介生气的附在她身后咬了一口她的脸颊。
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赵福媃骂道:“你神经病啊,好痛!”
尚徽介又咬了一口,道:“谁让你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你还忽略我。”
赵福媃道:“那么闲就回刑部办公去,每天非得逮着我来吵架,尚徽介,你无不无聊?”
“我不是无聊,我是想你在乎我而已,你跟我吵架吧,你打我一顿好不好?”
说到这个,尚徽介就伤心到不行,他好不喜欢她的态度这么冷淡。
昨日他去了刺史大人家做客,刺史夫人对刺史可凶残了,看起来好有人间烟火味,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恩爱啊。
闻言,赵福媃无语道:“我跟你吵什么?我才不想做泼妇呢。”
尚徽介哭唧唧道:“嗯~不要嘛,人家就是想要你骂我,打我,尽情的糟蹋我,这样的话感情才会深厚。”
赵福媃浑身鸡皮疙瘩一起,道:“你能不能给我好好说话?不能就给我滚出去!”
但尚徽介的脸皮可厚了,他趴在她的后背,扭扭捏捏,磨磨蹭蹭,撒娇道:“人家只是想让你心疼心疼我,人家在跟你**啊。”
赵福媃愤怒地想甩开他,没成想他跟鼻涕虫一样,又黏又难缠。
“姨姨,你们在做什么?”火哥儿站在厨房门口天真无邪地问。
他们吓得立马分开,尚徽介没好气地道:“怎么了?”
火哥儿道:“香香尿裤子了。”
“好。姨姨知道了,你先出去玩蛤。”赵福媃微笑地说着,瞪了尚徽介一眼才出去。
替香香换了条裤子后,火哥儿乖巧地拿着脏裤子去洗,小小的身子踮起脚来往水缸里舀水。
看得赵福媃一脸的心疼,“火哥儿,姨姨洗就好了,你去跟香香玩吧。”
火哥儿却摇头道:“姨姨,你让我做点事情吧,你收留我,还给我治病,我又没有银子给你……”
唉,赵福媃叹了一声,这孩子在赵馍喜身边没被教坏,真是难得啊!想起那个被薛婶带大的珍哥儿,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差一截。
尚徽介在他们身后道:“娘子,你就让他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