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媃怒道:“可恶!难道就这样让他们死去吗?尽力救治!”
“是!”方天葵听后便退下去了。
尚徽介知道她心中憋屈得很,劝道:“算了,如果他们真的那样死去便罢,至少他们在逃亡中遭受到这么多痛苦。”
“唉……”她兀自坐下,“是啊,不管这些了,吃饭吧。”
他们中午时已经商议好在哪建民房,只是这运材料是桩大工程,需要大量的金钱。
皇上只拨了一百万两给赵福媃。
购买各种各样的种子和耕田工具,全镇人和铁血军的伙食费,到时候还要买牛买犁……
随便一样东西都要花钱,皇上给的两百万两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现在赵福媃还想着建房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尚徽介知道她忧心何事,道:“房子的事你先别操心,还是先把耕田的事情做好。”
赵福媃摇头道:“不,反正耕种一事有铁血军在监督,我平时也没什么要紧事,倘若把建房子的事情也提上日程是最好不过。”
尚徽介道:“可是父皇只拨了耕种的费用下来,这些钱是万万建不了房子的,何况还是全镇人的房子。”
赵福媃脸上的精明乍现,道:“万幸皇上没拨建房子的钱,这样我就能赚更多的钱了。”
“此言何意?”他微笑地看着她,这个小女人真是越看越可爱。
“嘿嘿,我把梨花镇的地都收购,然后用我的钱在此建屋,再转租给梨花镇的民众住。如此一来也算是一种强制手段!他们若想住房必须耕田赚钱来交房租。同时我也能获利!”
当时候她就是包租婆,暴利啊!
尚徽介赞同地点头:“这个法子甚好,我本来就不同意你免费帮他们建屋,如果你用来出租也好。”
赵福媃道:“免费?怎么可能?如果是免费的话,那得皇上拨钱给我啊!”
她这个劳累人,奉命来到此处,皇上除了封她为官,也没说月薪或年薪有多少,想来都亏大了。
既然皇上不提钱,她总得自己想办法赚钱不是?
尚徽介道:“你之前还给皇叔的白玉佩,我一直放在你的行李里面,你随时拿去钱庄取钱。”
“不用,我在落扇村和渝州赚的钱加起来有九千多万两,用来建设梨花镇绰绰有余,倘若再不够,我还有你给存在同福钱庄的钱。”
“好吧,反正我的钱都是你的,你若要用,随便去钱庄里取。”
“好。”赵福媃甜笑点头,想到还有正事要办,便放下了筷子,“我还有事要去一趟夷域国。”
尚徽介微蹙道:“你才吃了半碗饭,有事也要吃饱先。”
“哎呀,我不饿,快放手。”她不耐烦地看着他。
尚徽介给香香使了个眼色。
香香立马领会了,认真地道:“娘亲,不好好吃饭不乖乖。”
“女儿说得没错!坐下吃饭!”尚徽介不悦地道。
赵福媃看着他们妇女,无奈地坐下来:“好好好,我吃饱饱。”
尚徽介道:“来说说,为什么还要去夷域国?去见那个愚蠢的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