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媃懒得与他争辩,道:“女儿你也看完了,可以带着紫仙滚出去了吧?”
尚徽介道:“香香不能再带去那个奇怪的地方,否则我还是会和今晚一样!”
这话,可把细霞气得跳起:“尚徽介,我可忍不了你这个贱样子,我要打死你!”
赵福媃连忙拦着她,道:“他可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让他去吧。”
细霞怒道:“难道就让他们这样欺负你吗?”
赵福媃打趣道:“我有公主这么牛气冲天的朋友,谁还敢欺负我?今夜便算了吧,我实在累得很,只想睡觉。”
细霞这才冷静下来,对着他们喊道:“听到没有?福媃姐姐让你们滚出去!”
尚徽介虽生着一肚子气,却无可奈何:“赵福媃,我明日还要看见香香,你要是再把香香藏起来,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滚!”赵福媃一声怒喝,随手拿起案面的书砸了过去。
尚徽介和紫仙离开了镇守史府。
紫仙看着他冷漠地走在前面,毫无怜惜之意。
她不由得委屈道:“紫惜哥哥,你等等仙儿,仙儿的脸好疼啊。”
尚徽介吐了口气,转身过来道:“走快点,我累了。”
紫仙嘤嘤泣问:“紫惜哥哥也认为是我踹了香香吗?”
“难道不是吗?那个脚印别和我说不是你的!如果不是立马脱下鞋子去找赵福媃算账去!”
“确实是我的,但一切都是意外啊……”紫仙委屈的落泪,开始颠倒黑白,“当时我正好抬腿,是香香往我脚上撞来的。”
“呵,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倘若你真诚一点,我会更加怜惜你……”
“紫惜哥哥……”
“罢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睡了。”他叹了声。
“不要!”紫仙紧紧的拉着他,“难道你不担心香香吗?”
尚徽介不解地问:“她待在赵福媃身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紫仙道:“紫惜哥哥,你别怪我多心,那个器具把香香包裹得如此紧密,空气根本无法流通,万一……”
闻言,尚徽介不由得蹙眉:“你的意思是?”
紫仙抱着自己的两臂,声颤道:“有没有可能,香香早已死了,那副器具实则是棺材。”
“……”尚徽介的心一抽,瞬间想到什么,随即没入夜色之中:“仙儿,你先回去吧。”
“我知道了,紫惜哥哥……”紫仙乖巧地回答,脸上却浮现冷笑。
尚徽介这次不敢再闹出动静,偷摸地潜进镇守史府里。
赵福媃把香香放进摇篮里,自己则睡在榻上。
尚徽介蹲着身子进去,伸出手来摸进摇篮里,把器具的开关推开。
在空间里沉睡着的楚添跋立马感应到器具被打开,瞬间出现在赵福媃的睡房内。
“谁?”赵福媃立马惊醒,便看见脸色凝重的楚添跋,和蹲在地上的尚徽介。
看着被打开的器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愤怒跳起一脚踹向尚徽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