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媃,你还敢装蒜,此人是你的小三儿吧?否则他为什么这般听你的话?”吴氏忍不住插了一句,越看尚徽介看儿媳的眼神,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赵福媃立即慌了,也顾不得其他,跪在吴氏面前发誓道:“婆婆,不是的,我都不认识他是谁……”
随即,她又跪着走到朱火面前,哭道:“火哥哥,我对你的情意你还不了解吗?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不等朱火开口说话,吴氏嘲讽道:“这可说不准!你都能爬上火儿的床逼迫他娶了你,自然也能为了银子去侍奉别人。”
这尚徽介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出来的孩子,随便哄哄赚些银子还是很容易的。
“婆婆……”赵福媃自知理亏,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随后伤心欲绝地看向尚徽介,埋怨道:“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来陷害我?”
“陷害?!”尚徽介懵了一下,眼下的情景早已让他懵了又懵,“你明明是我的娘子才对,无论如何,你怎能变得如此卑微?”
赵福媃哭丧着一张脸,这人越说越离谱了,他这样说,婆婆和相公肯定怀疑她的。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赵福媃向来懦弱无能,但这次却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你给我滚开!我好不容易嫁给心爱的男子,你到底为什么来破坏我的家庭?是不是赵馍喜让你来陷害我的?”
“啪!!!”
突然间,响起一记耳光,赵福媃的脸被打歪到一边去,她所有的火气也瞬间消失,她看向打自己的朱火,委屈道:“火哥哥……”
朱火缓了缓,冷冰冰道:“不许提喜妹,她如此温柔善良,怎么可能去做陷害你的事情?她甚至在知道我和你成婚的事后,还吃了药想为我而死,试问一下,此等忠贞的烈女子怎么屑于陷害你?凭你也配?我呸!”
这番话比他的巴掌更让赵福媃感到疼痛,她泪流满面道:“我不过是随口提了她一下,你就那么急不可耐的替她动手?她根本没有你所说的那么善良……”
“闭嘴!”朱火容不得任何人诬蔑赵馍喜,他忍了一下,漠然道,“你想说你自己善良吗?善良到爬上我的床?嗯?”
赵福媃羞愧难当,声虚道:“我此生只做了这一件错事,而我为了赎罪,在朱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吗?”
朱火冷笑道:“你做梦!你毁了我和喜妹的人生,就该一辈子付出代价!”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她,目光中皆是鄙夷,继续道:“喜妹是我的白月光,一辈子的挚爱,你竟妄想我接受你?你不觉得可笑吗?”
他没发现脖子上多了一把利器,直到赵福媃惊呼了一声,才发现尚徽介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
朱火惊悚道:“这位公子,你稍作冷静,你喜欢赵福媃?那你带她走吧,我免费送给你。”
“你竟敢动手打她!”尚徽介咬牙切齿地说着,利刃也动了一下,在朱火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小口。
“你当她是什么了?想送就送?想扔就扔?”
“好汉!你冷静冷静,那你说想怎么办?我都依你。”朱火吓得整颗心都快跳出来了,果然!这女人就是为克他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