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和尚喜被罚在平阳王府受管半年,虽然时间早已过去了,但平阳王实在是太喜欢这两个孩子,又求着让尚贤允许再留他们半年。
尚贤这个没心没肺的,自是答应下来了,毕竟他也去见过那两个孩子,经平阳王管教后,武功大增不说,更重要的是那股精神气无人能及啊。
尚徽介把鱼竿一扔,早已没有垂钓的欲望了,继续怒斥道:“真是太可恶了!他最好是别出现在我的眼前,否则……否则我阉了他!”
他气急了,却苦于不擅长骂人,只得用最粗鄙的语言来辱骂竹沥。
赵福媃觉得十分的好笑,劝道:“阿介,你冷静一下,他虽来历不明,但还算是正人君子,不会伤害香香的。”
但尚徽介可没有娘子这般心大,当即下了决定,对楚添跋命令道:“死肥牛,送我们回京城去。”
“算了,那便回去吧,为了紫仙的事我们总得去见竹沥一面。”赵福媃不再耽搁,直接去了平阳王府里。
尚贺正在练武场带着香香和尚喜练体能,被人从后面一拍,他立马一个手肘撞了回去:“谁?!竟敢偷袭本王!”
他快速转过身来,只见是尚徽介和赵福媃,喜道:“嘿!阿介,福媃,你们从通州回来了啊?”
尚徽介险险夺过他的攻击,还是有些后怕道:“七皇叔果真是宝刀未老,若真让你撞上这么一撞,我定要受极重的内伤。”
尚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哈哈笑道:“都怪本王的身体反应太快了,脑子都追不上。”
在王府里面,能有什么危险呢,更不会有哪个傻缺敢偷袭他,除非是嫌命长了。
“爹爹……”香香脑袋顶着大缸扎马步,缸中半缸子的水,屁股下还燃着几支香,两条腿都在打颤了,仍要咬牙坚持,否则就等着烫屁股吧。
尚徽介嗯了一声,见练武场再无其他人,这才舒服了些。
尚喜扯唇一笑,低声地对香香道:“你看吧,我就说你爹不把你当女孩养,否则看到你这副倒霉模样,早就心疼死了。”
“要你多嘴!”香香怒骂了他一声,随即可怜巴巴地看向赵福媃,委屈道,“娘亲……”
奈何赵福媃同样是嗯了一声,继续与尚贺说着什么。
尚喜这下彻底乐了,甚至哈哈哈哈笑了几声,啧啧道:“嗐,看到你爹娘也这样,我的心里顿时舒服多了。”
但他的开心也没持续多久,因为笑岔气了,头顶上的大缸往前一飞,稳重地落在几步之远,而他失重的往前冲去,砰的一声撞在大缸上,猛然翻进了缸中,顿时扬起了一阵大水花。
这一幕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尚贺不悦地蹙眉,冷然道:“喜儿,你体质太差了,连香香都不如,晚跑再加三十圈!”
尚喜从水中爬起,又听到这个恶劣的惩罚,顿时绝望地坐回缸中去,毁灭吧,这个世界!
香香虽然很想拍手称快,然后狠狠地嘲笑他一番,但有了前车之鉴,她立马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以免步了尚喜的后尘。
赵福媃不由得觉得女儿超厉害的,笑道:“有七皇叔的培训,香香以后定会成为一个绝世高手!”
“可不是嘛。”尚贺笑哈哈地应下,“女孩子就得习武、读书,那些绣花什么的,只是让人变得呆滞。”
没想到七皇兄一个粗人,竟有这么高深的见解,顿时打心里佩服道:“七皇叔说的真对。”
两人完全忽略了在一旁的尚徽介,尚徽介咳了一声,提醒娘子此次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