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害怕他们担心,竹沥故作轻松道:“没事,我很好,你们不要多想,我歇息一会儿就好了。”
“但你看起来很不好。”尚徽介蹙眉指出,看着他的额上不停地冒出冷汗,那冷汗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无事的样子。
竹沥喉咙动了动,正待说什么,只见赵福媃惊叫道:“竹沥,你你你你……你头顶开始生烟了。”
“啊?”竹沥懵了,同时也快哭了,沮丧着一张脸道,“我真没事,就是有些困了而已……”
刚说完,他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犹如一片纸。
随着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的透明,在某个瞬间突然消失不见了。
“……”赵福媃一脸悚然。
“……”尚徽介一脸无语。
“阿介,这一切好像在做梦,到底是怎么了?”赵福媃此刻还没有缓过来。
“怪人总是千奇百怪,我们可能习惯就好了。”尚徽介随意地说道,虽然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好像猜忌会让竹沥身感不适。
想着还要用到他,还是饶他一命吧。
原以为竹沥这一失踪,会很久才会回来,没想到晌午过后,他又好端端的出现在书房里面了。
赵福媃认真地打量着他,问道:“你真的没事了吧?”
“小婿没事了,多谢岳父关心。”竹沥脸色红润,浑身带着轻快的气息,似乎先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那就好。”
因尚徽介提醒过赵福媃不要细问其中缘由,她虽满腹狐疑,却没有深问下去。
毕竟这是别人的秘密,若他愿意说出来,迟早会说的。
竹沥点了点头,转眸去看岳父大人,问道:“岳父,我知道香香现在还小,你根本就接受不了我,但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等她长大,在此期间我绝不会有什么肮脏的想法和行为。”
现在的出现,只是为了保护她而已。
尚徽介撇撇嘴道:“总之我没缓过来,你最好是离我女儿远点,一想到我未来的女婿是个死老头,我这颗心呐……”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竹沥轻声道:“我这一个‘死老头’喊你这点岁数的人做岳父,我都不憋屈,你憋屈什么?”
“活得久的人脸皮都没了,又怎会觉得憋屈。”尚徽介冷眼回了一句,他这一声声的‘岳父大人’并不能让自己愉悦,反而很挠心。
确实如此,竹沥认同地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
赵福媃插嘴道:“好啦,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