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媃拍了拍受惊的心口,道:“和你的叔叔姑姑们闹完了?”
香香随意地点点头,无所谓道:“都打哭了,这会儿应该正抱堆痛哭呢。切,一群小屁孩。”
尚徽介心梗道:“你就不能温柔一些?其他人就算了,甜甜和乐儿有哮喘,你切勿要细心对待他们。”
香香的白眼都要翻出天际去了,敷衍道:“是是是,你们从小就叮嘱了嘛,他们是玻璃瓶,碰不得磕不得,得悉心照顾。”
本来她也挺听话的,但随着他们的哮喘发作次数越来越少,她便差不多是忘了这一茬了。
尚乐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女娃子,香香才不舍得揍这个小姑姑,平时最多就是吼两嗓子而已。
赵福媃见她这副不上心的样子,正想说两句的时候。香香则不耐烦地摆手,道:“娘,我知道了,不必经常提醒我。”
尚徽介无奈道:“你知道就好。”
想着尚乐会是澹朝的女帝,史上令人发指的病娇,日后不知道会是怎么样,所以他只希望香香能待尚乐好一些。
香香已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遂问道:“你们刚才在说女婿,什么女婿?你们这么快就要给我订婚了啊?哇哈哈,是谁家的公子?帅吗?有钱吗?能不能打?”
说到未来夫婿,她一脸的兴奋,哪像别的姑娘要么是抗拒,要么是一脸娇羞。
赵福媃翻了个白眼,道:“擦擦你的时候口水,你才多大啊?怎么就想着婚姻大事了?”
香香笑得贱兮兮,毫无羞耻道:“姑娘嘛,迟早是要嫁人的,我现在就为自己谋算,也没什么不好的呀。爹,娘,你们且说说嘛。”
尚徽介被她晃得脑袋发昏,不悦道:“去去去,一边去!没什么女婿之类的,你适才听错了。”
“哼,我才不相信呢,你们肯定是说了。”香香随即又去求着赵福媃,问道,“娘,你说说嘛。”
赵福媃被求得没办法,只好道:“没说别的,只是在讨论到底哪家的公子哥敢娶你罢了。”
香香无辜道:“我怎么了?我多美啊,我皮肤还很白!最主要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见她如此自恋,赵福媃和尚徽介都无语了,哪有人这样夸赞自己的?在旁人听来好不要脸。
就算很漂亮又如何?
这话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除了凸显自身的厚脸皮,更给自己减分了。
但香香似乎没意识到这一点。
尚徽介无语道:“什么啊?反正你不要脸惯了,我们听听也没什么。”
香香兴奋道:“最主要的是,我聪明伶俐,家世又好。爹,娘,有我这种女儿你们很骄傲吧?”
尚徽介喉咙一噎,道:“你高兴怎么说都好。”
赵福媃同样无语凝噎,话锋一转,遂问道:“你们写的那剧本是什么意思?”
说到这个,香香一脸的心虚,这出戏是他们一起商量排的,本来以赵福媃和尚徽介的故事为背景,但又怕被观众猜到原型,这不稍微改了一下么。
香香心一狠,立马推卸责任道:“娘,是乐儿和甜甜改的,我只是跟着演罢了。”
赵福媃心梗道:“偏偏将我写死了,你们可真是……”
尚徽介同样十分的不满,冷冷说道:“而我成了薄情寡义的渣男人,还任由狐狸精去欺负我的女儿,可真精彩啊。”
香香咽了咽口水,呵呵笑道:“娘,你没死,你后来还重生了呢,然后爹后来也看清了狐狸精的面目,再然后你们就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