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馍喜摇了摇头,并不认同她的说法,只道:“那你会对王爷变心吗?”
赵福媃坚定道:“当然不会了。”
“那便是了,你尚且这么爱他,我对朱火的爱同样是如此,所以你更应该理解我的。”
“你大概不知道什么叫双向奔赴。”
赵福媃无奈地笑了笑,又道:“他不爱你,不对你好,这样的人还爱着做什么?你是圣母吗?如此博爱。不对,应该说你是受虐狂,这种的男人还啃,还自我的感动,真可怜啊。”
“……”赵馍喜一噎,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说出来反驳,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最后只能嘴硬道:“人嘛,总是会变的,火哥也不见得不爱我,这么多年他只是变了而已。如果他真的不在意我,又怎会愿意与我成亲呢?”
“他与成亲只是因为你怀孕了。”赵福媃冷冷地说了出来,“他只是找不到比你更博爱的女人了而已。”
毕竟在京城里,如果朱火不依靠赵馍喜的话了,根本就无法立足于此。
他对她更多的是利用,要说没感情嘛,那又不全没有。
但他对她少得可怜的感情到底夹杂了多少利用,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赵馍喜再次被她的话反驳得无话可说,只能委屈的沉默下来了。
赵福媃只觉她是可怜又可笑,道:“好了,随青月下去休息吧,等天亮再回去吧。”
“好……”赵馍喜沉默地点头,又沉默地随青月下去了。
尚徽介恰巧回来了,府内的事情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听暗线禀告过了。
“娘子,是我大意了,早知应该将玄褚五马分尸,幸好只是小事一件,否则……”
尚徽介不敢继续猜测下去,只觉得玄褚是真的很可怕,看来是时候对竹沥好一些了,毕竟只有他才能替他们防范于未然。
赵福媃认同道:“是啊,幸好是误导了一下朱火。”
说到朱火,尚徽介顿时不悦了,怒道:“这么多年了,竟还敢肖想你,我真是……”
他真是恨不得杀了朱火。
赵福媃无奈道:“好了,这有什么可气的?人嘛,一旦有机会放大自己的欲念,便会变得很恐怖。”
尚徽介缓了一口气,也知道何必与这种人置气呢?
朱火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言归正传。”赵福媃不再继续那种小事,“不知道竹沥什么时候会出现,我正好有事要问他。”
尚徽介道:“好,我明天带你去见他,现在还是先休息吧。”
折腾了这么大半夜,畜生都该累了,何况是上了年纪的人呢?
“等等!”赵福媃诧异地看着他,总觉得他有事隐瞒着自己,“我怎么觉得你与竹沥很熟似的?你怎会知道他在哪里?”
尚徽介笑了一下,心虚却坚定道:“娘子,你误会了,我怎会与他熟呢?我这不刚好知道他去了平阳王府嘛,明天我们早些去找他,定能见到的。”
“去了七皇叔那?”
赵福媃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还会去平阳王府,指定是为了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