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介,我只是好无聊。”
赵福媃委屈地埋首在他的怀中,这些日子以来,她几乎是无事可做,本想着想想办法,打算给玄褚一点补偿,却发现无从下手。
虽然大家都不再提及玄褚的事,但她的心依旧难安,总想做点什么。
尚徽介自是懂她的,只不过对于玄褚的事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除非他的未婚妻能死而复生。
但显然是不可能了。
“娘子,不如我们回一趟落扇村,或者去暨朝见细霞,也可以去琼城见你姐姐,总之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去。”
“但我实在提不上什么兴趣。”赵福媃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
尚徽介附在她耳边,道:“那我们再生一个孩子?你不是一直想生三胎吗?我同意了。”
“真的?!”赵福媃闻言惊喜地抬眸,眼眸闪过光,“骗人是小狗!”
“好,骗人是小狗。”尚徽介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
赵福媃摸着他的腰道:“那我们去小木屋?”
“去小木屋做什么?”尚徽介没能听出言外之意,只一心地玩着她的头发。
赵福媃气道:“当然是睡……懂否?”
“娘子真是越来越奔放了,随随便便就能说出睡我这种话来。”尚徽介颇有深意地看着她笑道。
两人眼前一亮后,再现已是在空间的小木屋里。楚添跋被香香牵去平阳王府斗牛了,顺便给他们宽阔的场地。
“阿介……”赵福媃眼神迷离,娇滴滴地盯着他看,“你生得这么好看,真的好想给你生孩子哦。”
尚徽介笑了一下,无语道:“你这是什么破烂理由?”他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我会给你幸福的,都交给我。”
“嗯。”赵福媃最近在这种时候都困意上头,任由他为自己卖力,她则呼呼大睡而去。
尚徽介心疼地吻遍她的一切,尔后紧紧抱着她,低声说道:“娘子,你真的好甜,甜到我难以自拔,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啊。”
“我也是。”赵福媃呢喃了一句,不知道是梦话还是什么。
尚徽介满足过后,精神大好,一直在把玩着她的长发,直到她醒来。
赵福媃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道:“结束?好快哦,我都没察觉。”
“快?!”尚徽介咬了咬牙,这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顿时又气又不好受,“你这是在骂我吗?”
“哈哈,人家没有啦。”赵福媃撒娇地抱着他的腰身,像只小猫咪一样慵懒又乖巧。
尚徽介道:“你让我很不舒服,现在斗志昂扬。”
“不要!”赵福媃被他举了起来,害怕得大叫起来,“阿介,相公,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
尚徽介道:“完了,再战,再战!”
出了空间后,尚徽介像个没事人一样照常去上朝,可怜的赵福媃则要人扶着走路。
章玉泉进来的时候,她赶紧故作镇定,问道:“章大哥,怎么了?”
章玉泉道:“卑职回来的时候,碰见赵富贵在外面,说是要见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