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苏道文稳住了自己的心情：“你想要问什么东西，直接问就是了，不需要这样试探我。”
“我只是不明白而已。”
抿了抿嘴，寒初雪感觉有些委屈。
毕竟当初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宋悦儿也不愿意说，寒初雪认为……他们好歹也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朋友了。
只是苏道文一声不吭，就这样离开了，让寒初雪认为，当初一定是苏道文的错。
“先跟我进来吧，穿得这么少，不冷吗？”
望着寒初雪冻得通红的鼻子，苏道文叹了口气，取下风衣盖在了寒初雪身上。
嗅到风衣上沾染着的烟草气息，寒初雪耸了耸鼻子，感觉格外的温暖。
“喝点什么吗？”
带寒初雪来到会客室，苏道文开口问道。
对此摇了摇头的寒初雪，望着苏道文：“什么都可以。”
“行。”
端了两杯白开水就回来的苏道文，将那杯热的递给了寒初雪。
翘着二郎腿的苏道文，望着寒初雪问道：“因为我的不辞而别，你感觉很气愤，所以今天才会做出跟踪我的行为，对吗？”
沉默的寒初雪，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如果是点头的话，岂不是因为自己没办法接受，还要打着为姐姐的名义，来质问苏道文？
“怎么还不说话了？”
视线落到寒初雪身上，苏道文轻笑了一声：“不是想要一个说法吗？”
“我都不清楚我是干什么了。”
捧着水杯的寒初雪，披着苏道文风衣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可怜巴巴的。
“起初我只是觉得，只是吵个架而已，很快就会恢复当初的模样。”顿了一下，寒初雪继续说道：“但是事实却和我想象的情况不一样，你们就这样分开了，而我就像是一个旁观者……”
听着寒初雪絮絮叨叨的话语，苏道文越听越感觉不对。
这不像是来自己要个说法的情况，而更像是……喜欢自己？
自诩美丽没有那么大的苏道文，一时间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而今天我跟踪你，大概知道问题出现什么地方了，是因为飒麓吧？”
猛然抬起头看着苏道文，寒初雪眼神复杂。
她太了解宋悦儿的性格了，而寒初雪要不是看到了新闻，也不知道飒麓居然是苏道文一手建立起来的。
这种涉及到各种黑暗利益面的产业，宋悦儿肯定是无法接受的。
或许问题也是出在这上面？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摇了摇头，苏道文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具体的情况，我只能说大家都不够坚定而已。”
“不够坚定吗？”
有些迷茫地望着苏道文，寒初雪不是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目光幽邃的苏道文，那段记忆再次浮现出来，细细回味之后，苏道文发现……当初所不能够接受的事情，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
“如果仅仅只是不够坚定的话，当初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呢？”
继续追问着的寒初雪，内心充满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