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些真正强大的人，我就像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就能被踩死。”林翰平静道，可语气间却是满满的苦涩。
楚南溪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间变得这么沮丧，只觉得一阵心疼，便走近道：“不是这样的，你比很多人都要强大。你想想，战神塔百年一出世，每次出世只有一个胜出者，而你便是那一个...”
林翰却忽然摇头道：“是因为一些别的因素干扰了我的对手，才会让我有机可乘。”
楚南溪见状，又安慰道：“还有，天外天那种几乎无人能够生还的地方，而你却不仅躲过了龙皇宫的追杀，还...”
林翰又摇头道：“那次若不是因为我，姜玥也不会死，而若不是有姜玥，我一定也不会活着回来。”
自己想到的每一个足够证明林翰强大的理由都被他一一反驳回来。一时间，楚南溪也无话可说了。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林翰会忽然这般怀疑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终于开口问道。
林翰却是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真正的实力。”
“不，这不是你所谓的真正的实力。”楚南溪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样的打击，但是你不能这么怀疑自己。林翰，你曾经的傲气去哪儿了？”
傲气？林翰听到这两个字便觉得可笑。他也实在想不明白，当初的自己明明一无是处，究竟是从何而来的一身傲气？
见林翰仍然是一副颓废模样，楚南溪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一个人真的没有实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强者失去了所有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