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洛书见状，无奈提醒道：“是空的。”
孙毓秀反应过来，看一眼茶杯，果然里面空空如也。这才又放下来，自己倒了一杯。
河图洛书道：“该我问你了。”
孙毓秀看着他，点了点头。
河图洛书道：“听你的问题，你是在林翰离开忘川顶之后才见过他的。”
“是吧。”孙毓秀不确定道，“反正我见到他时，他戴着面具，还断了一条腿。那时候他在我们罗生大陆，还被人们称作‘跛侠’呢！又神秘又厉害，大家都把他当作天神一样的存在。”
“跛侠？”河图洛书听得皱起眉头来，心中不禁腹诽，林翰竟然会允许别人给他取个这么让人脸酸的绰号。
孙毓秀继续道：“后来有一次他救了我，好像又和我们孙家的祖宗扯上了什么关系，我爹便将他们三人接到我家住了几日，后来他们便离开了，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原来是这样。”河图洛书点点头。他知道林翰和那两个亡魂是去完成其他亡魂的心愿，想必也是因此才到了罗生大陆，认识了孙家父女。
只是后来他们究竟去了哪里，如今又是什么状况，他一概不知。一时间有些幽怨起来，这个林翰，一别多年，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好像凭空蒸发了一般，也不主动联系他一下。
这时，孙毓秀又道：“我还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