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话对顾寻安而言,早已不起什么作用了。
她冷冷的看着靳昭烈,“你是真的在意我们母子吗?我刚刚生产,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就只有我一个人,你和我好,究竟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我们之间的爱情?”
靳昭烈没有想到的是,原本性格那么坦荡的顾寻安,此刻会说出这样伤人心的话来。
就算是在一起的陌生人,恐怕都不会说出这些就像是刀子一般的话来吧。
“安安,你到底怎么了。”靳昭烈的口气不是带有质疑的,可是夹杂着些愤怒在里面的。
顾寻安自然听不出来,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此刻心里一定非常的纠结。
“你出去吧,我现在还不想看到你,再见。”说完后,她就一个人默默的转过身去,躺在了床上,独自流眼泪。
心里面就好像是堵着一块儿大石头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也让她没法儿知道究竟是什么才导致她的心态变成这个样子。
靳昭烈被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顿之后,便也觉得无趣,直接走了出去,来到了大夫的办公室里。
“靳总,您怎么又来了?”
“我是想问一下,我太太的情况,能不能好转?”靳昭烈说。
大夫听了以后,面露难色,他也很难解释怎么才短短几个小时而已,顾寻安的情绪就变得这般不稳定。
起先,大家都认为是生完了孩子以后,体内的激素平衡一直在变化着,所以才导致她大喜大悲。
可是从现在靳昭烈的失落程度就可以看出来,顾寻安的状态,以前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这个病,对于靳太太来说,确实发作的有些太快了,不过您放心,我们会根据她的自身情况来观察,然后再想出合适的治疗方法来医治她的。”大夫耐心的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由于顾寻安对靳昭烈的抗拒,所以他尽量减少了去她病房的次数,却也还是经常性的去看望孩子。
简上松都不由得心疼了起来,大家都在疑惑顾寻安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
可就算是医生,也解答不出来其中的疑惑。
“烈,不要烦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工作繁重,靳昭烈忙里偷闲,才喝了一口咖啡,没想到被简上松这么一说,心内又蒙上了一层灰。
见他表情又有些不对,简上松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对不起,烈。”
“没事儿,这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这段时间你也帮我找人问问,这种病到底怎么治。”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们两个人恐怕就要因为婚后生活不和而离婚了。
当然,这只是靳昭烈的一个设想,他是不会轻易放弃顾寻安的。
简上松听后,欲言又止。
靳昭烈看了一眼,然后慢慢的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不必觉得为难。”
“其实,我问过我的朋友,他们给出的一致口径就是心病还需心药医,烈,我建议你,好好的和安安谈一下,她一定会告诉你的。”
这种事情,他何尝没有想到过?
可是每次刚一进到病房里面,顾寻安的表情就已经恨不得将要将他推出去了,一看就厌烦的那一种。
靳昭烈受不了那种眼神是从她那里看到的,别人都可以鄙夷他,那样的话,他怎样都会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