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欣赏着余青君的表情，一副不忍心，却又不得不承认得点了点头。
这下，余青君的脸色彻底青紫了，手心都死死的捏着，显然还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慕华集团是整个云州大陆排名第一的企业，他拥有全世界最多的财富，应该……也……也不算可怜吧？”
“全都是泡沫。”
司缱缱一脸认真道，“青君，你应该知道，许多大企业看似繁华荣耀，可实际上为了运营，以及养活手底下成千上万的员工，账目上的流动资金根本没多少，有的甚至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拆了东墙补西墙。你别看战先生出行劳莱，居家别墅，其实他名下许多不动产现在都抵押给了银行。”
“你说什么？！”余青君这会儿是真的坐不住了，脸都灰了，“缱缱，你该不会是在忽悠我吧？慕华现在股票一直在涨，根本没有破产的征兆。”
“我为什么要骗你？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司缱缱颇有点理直气壮道，“而且，是你让我说的呀，不过这些你可千万要对外保密，如果让战先生的死对头知道了，一定会集中精力打压他的，到时候他就真的彻底完了。”
余青君看了司缱缱一眼，泄气得跌坐在椅子上，司缱缱这个蠢货也确实没必要刻意抹黑战擎枭。
况且商界本就尔虞我诈、竞争残酷，有些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前途大好，实则背后暗流汹涌、险象环生。
“那他今天来学校做什么？是找你的吗？”
“唔……他好像在投资学校的一个什么项目吧？以后估计还会常来的。”司缱缱眼睛都不眨一下，信口胡扯道。
“和咱们学校能有什么合作项目？”
余青君听完后，表情立刻就充满了嫌弃。
慕华什么时候逼格Low到要靠投资一所学校的项目来赚钱了？战擎枭这样的一把手竟然还要亲自过来视察！
这种合作，不应该只有像赵子鸣、杨瑞这类普通有钱人才会干的事吗？
听说赵子鸣家给川零免费捐了两栋宿舍楼，杨瑞家直接盖了一座豪华小公园，当然这些都是赵家和杨家之前为了给孩子铺路做的贡献。
一时间，余青君不禁有几分信了司缱缱的话，刚对战擎枭燃起的兴趣和斗志，一下子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