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脸红到爆炸,真是受不了这家伙,“该吃晚饭了。”
“不吃,只想吃你。”
“正经点好不好?”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战擎枭在楼上对司缱缱亲亲搂搂抱抱了好半天,才终于餍足得舔了舔薄唇,牵着她的手下楼来。
“爷爷,我今晚想带缱缱回去住。”
楼下正准备开饭,战擎枭提议道,“昨天缱缱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晚了,所以今天应该回摩尔堡,明天我再把她送过来。”
老爷子端着茶杯吹了吹茶沫,呷了一口,“你小子肚里揣了什么坏水,我还能不知道?今天你要是把缱缱带走,明天我再想找你要人,恐怕也要不到了。当我傻吗?哼!”
老头傲娇得冷哼一声。
战擎枭俊脸黑沉至极,这臭老头子!简直是万恶的西王母!
“所以你到底放不放人?”
“不放。”老爷子回答得干脆利落。
战擎枭气急败坏,一脚踹翻了旁边一个青瓷花瓶,那可是战劲最宝贵的藏品,看到花瓶碎裂,他险些没撅过去,“你……你给我滚!滚出去!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战劲血压升高,操起一旁佣人手里的鸡毛掸子就要揍战擎枭。
司缱缱见状连忙拦在战擎枭跟前,“叔叔,别!他不是故意的!”
“对,不是故意的,这小子是有意的,刻意的!不气死他老子,他不罢休!”战劲已经气晕了头了,也不管会不会误伤到司缱缱,鸡毛掸子往战擎枭方向招呼。
战擎枭俊脸冷沉到极点,将司缱缱一把拉进怀里,战劲鸡毛掸子落下的瞬间,他抬起胳膊,任由那鸡毛掸子重重打在手臂上。
司缱缱被他护在密不透风的怀里,听见耳边传来皮肉的脆响声,心都跟着拧了起来。
“老公,你没事吧?疼不疼?”
战擎枭本来也是窝了一肚子火,但是听见怀里传来女孩软糯的声音,心头的火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低头看着女孩那满脸担忧的小表情,战擎枭唇角不自觉上扬,其实那鸡毛掸子打在身上,声音是蛮大的,但对于他这种常年健身,又曾经历过特种兵残酷训练的体魄来说,真的不值一提。
可是为了让老婆心疼自己,他还是违心得皱了皱眉头,“疼。”
司缱缱一下子就冒火了,护短得将战擎枭拦在身后,对战劲道,“叔叔,一个瓷瓶而已,您用不着动这么大肝火吧?花瓶再贵重,能有您儿子的身体金贵?而且战擎枭都这么大了,您还拿鸡毛掸子打他,太伤人自尊了。”
说着,她将男人袖子撸上去,果然发现他手臂上印着一道鲜红浮肿的印子,由于战劲下了很大力气,那印子都肿起水泡来了。
司缱缱心疼得不行,替他吹了吹。
战劲一时语塞,他也不是第一次动怒要打这臭小子,以前这小子叛逆乖张,身手又好,他根本打不到他,今天倒是反常,这小子竟然束手就擒?
战劲正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谁知儿子竟然狡黠得冲他挑了下眉毛,然后转瞬就露出一副痛改前非的表情,“爸,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踢碎您喜欢的瓷瓶,它毕竟跟了你十年,我在你身边呆得时间都没它久。”
战劲:“……”
司缱缱一听,更加心疼自家老公了,“也不能全怪你,好了,跟我去楼上吧,我帮你上药。”
“嗯。”
战擎枭点点头,俊美无匹的一张脸,显得人畜无害,很难叫人不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