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可以试试。”
得到谢雯首肯后，司缱缱便直接微博上回复了李哲，并给了谢雯的联系方式。
下午，他们约在市中心一家咖啡馆见面。
星探李哲拘谨恭敬道，“你……你好，请问是涅槃阁老板吗？”
主要是司缱缱带着孔雀翎的面具，靠在沙发上姿势太大佬，加上周围一刷水黑衣保镖又冷又飒的杵着，实在无法不让人心生畏惧。
“请坐。”
“诶。”
李哲在司缱缱对面坐下，看了眼旁边的谢雯，“这位就是谢雯小姐吧？真人果然比照片还漂亮。”
“李先生。”司缱缱勾起唇角，“谢雯是我好闺蜜，她能被星探发掘，我很高兴，希望贵公司好好栽培她，以后要是走红了，我们一定不会忘记您这位伯乐。”
也不知是不是女人面具下那双眼睛过分漆黑犀利，李哲竟有些不敢与之对视，可偏偏对方却礼数周全，语气亲和。
这大概就是一个人的气场吧？
李哲敢肯定，这位“涅槃阁”老板，绝非等闲之辈。
“哪里哪里，谢雯外在资质很不错，只是不知道她有哪些才艺？最近女团热风靡全球，我看她的形象很适合爱豆，不如先从练习生做起？”
司缱缱思索了一下，未来十年是流量的天下，谢雯这种长相，当爱豆再适合不过了，她记得当初司音音也是先走的花路，后来转型做了演员，司音音所有才艺加起来也就只有小提琴能拿出手，却总是炒才女人设，实际上她唱歌跑调，跳舞还跟不上节拍。
既然司音音能成功，谢雯为什么不可以？
她求证得看了谢雯一眼，“怎么样？对自己有信心吗？”
谢雯点点头，“我想试试。”
“那就先这么定下吧。”李哲道，“下个星期，你来公司报道，我们有一个练习生初次测评赛。”
会面愉快结束。
司缱缱准备的时候，兜里手机响了，是战擎枭的来电，“今天感觉怎么样？”
“非常棒！我们谢雯要开始走花路了！”
战擎枭被女孩逗笑，连带着从电话里传来的语气都愉悦上扬，“我是问你身体状况。”
“也很好啊！”司缱缱很坚定道。
“那今晚我们出发去灵隐寺，在山上住一夜，明早起来礼佛。”男人的规划有条不紊，一丝不苟。
“礼佛？”
司缱缱想起爷爷数月前就对她发出过邀请，前世，战擎枭向来不信佛，他满身的戾气，只信他自己，没想到这一世，竟然主动提出要陪她去山上礼佛。
她感觉自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咦？你什么时候开始信佛了？”
“咳……”
男人不自在得咳嗽一声，颇有几分傲娇道，“爷爷逼得。”
哼，爷爷可不背这个锅。
司缱缱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但很快嘴角便止不住上翘起来。
看样子，这家伙对团子确实很重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