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秦风看见司镇南停下来和司缱缱说话,眼中划过一丝异样,沉声催促,“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赶紧进去吧,杨总他们已经等久了。”
司缱缱扫了一眼阮秦风,总觉得阮秦风葫芦里好像卖了什么药。
她忽然失声冷笑,“人有时候蠢起来是真的无药可救。”
司镇南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谁蠢?”
“没有说谁,您听错了。”
司缱缱微微笑着,看向阮秦风,“阮阿姨,我记得你的星座运势上说,最近这些天最好日行一善,否则必遭反噬。”
阮秦风面色阴沉,不置一词。
“我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司镇南冷哼,拂袖转身进入包厢。
看着三人消失的背影,司缱缱心中差不多有数了,刚才那句话她只是试探那三个人的反应。
只有司镇南暴跳如雷,其余二人脸上皆露出心虚的表情。
看样子,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那三个人开始狗咬狗,窝里斗起来了。
司缱缱忽然想起战擎枭留给司镇南的那五个亿。
看来这笔钱财,倒是给司镇南带来了无妄之灾。
也算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了吧?
花成荫略有不忿得看着司镇南消失的背影,“你养父怎么对你这种态度?我听说你在她身边这些年,一直不受待见,没想到是真的。”
“无所谓,天道好轮回。”
“说的也是,不过你现在有了赌王容爸爸宠着,再不济,你还有云家疼……”花成荫话说到这儿,忽然支吾了一下,似乎对自己说出云家两个字感到很不爽。
司缱缱笑道,“你为何这么讨厌云家?”
“云深这小子,当年出卖你妈,如果不是他,你妈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落下隐疾。”
“也许他有苦衷呢?”
“苦衷?不是吧丫头,你居然替那种人渣说话?”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情的经过,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只知道当初你妈妈躲在帝都养伤的时候,一听到我提起云深的名字,就发脾气,我没敢深究,但我猜测,她变成那样,十有七八和云深脱不了干系。”
司缱缱听完花成荫的这番话,只觉得太扯。
什么证据都没有,光凭猜测,又怎么能轻易下定论?
不过,那位自称是她父亲的云深先生,兴许确实有愧于她的母亲,否则为何明明早就知道她的存在,却一直神神秘秘躲在幕后不露面?
“好了,不提了,咱们快去找王导吧,已经迟到10分钟了。”
*
另一边的包厢里,阮秦风因为司缱缱刚刚的那番话,心中有些不虞。
不知道为何,她就是对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喜欢不来,尤其是刚刚司缱缱看她时那双犀利的眼神,让阮秦风冷不丁心虚,仿佛自己的秘密被人窥探了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