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知道解释再多,汉堡也不会听,记恨她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她无奈得叹了口气,“明天送你去舅舅家,把团子哥哥换回来。”
汉堡生气得看着司缱缱,“我不喜欢麻麻了!”
“不喜欢也没用,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种,除非把你塞回我肚子里,重新投胎。”
汉堡瞬间蔫了。
“这件事,暂时别告诉蛋挞他们。”
“麻麻,你好自私!”汉堡气得咬着槽牙,像河豚似的鼓着腮帮。
“那你就告诉你弟弟妹妹们,让他们全都来这儿住,然后惊动你爷爷奶奶,再把你们都抢走,把妈妈赶出去,这样你们以后就能跟爸爸一起生活,摆脱我这个讨人厌的妈妈了。”
汉堡被堵得哑口无言,虽然他现在特别生麻麻的气,可是也不想就此和麻麻分开。
他只能撒泼打滚,“我不管,我要粑粑,也要麻麻!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凭什么我们只能有一个?”
“那就听我安排,好吗?妈妈这次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辜负你爸爸。”
“哼!”
总算把儿子给哄好了,司缱缱略头疼得扶额。
晚上,汉堡从儿童房里出来,蹑手捏脚走到主卧,这里是粑粑睡觉的地方。
原来战叔叔就是他的粑粑?
汉堡很后悔,在这个家里呆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发现真相。
他小心翼翼推开门,房间里亮着一盏灯,男人躺在卧室的一个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身上搭着的毯子已经掉了一半在地。
汉堡走过去,拾起地上的毯子帮男人盖盖好,然后捡起地上的书本,放到茶几上。
原本以为自己做的很小心,没想到毯子刚盖好,男人就醒了。
汉堡做贼似的,转身就要开溜,一不小心就撞到了茶几上,摔了个狗啃泥。
“哎哟~”
小家伙痛呼一声。
战擎枭连忙掀开毯子,拿起手边的拐杖朝小家伙走去。
“还好吗?受伤没有?”
听见男人关切的询问声,一向自诩铮铮好男儿的汉堡,大眼睛瞬间红了,吸溜了一下鼻涕,像是生怕在刚认回来的老爹面前丢脸似的,拍拍衣服上的灰,“我没事!男子汉大丈夫,摔一跤怕什么?”
战擎枭没想到汉堡这么硬气,比团子那阴郁的家伙,脾气讨喜很多,低头见这小家伙膝盖蹭破了一点皮,战擎枭微微皱眉,“你去沙发上坐会儿,我帮你上点药。”
说着便自顾自,蹒跚着脚步,走到柜子前,拿医疗箱。
汉堡看着自家老爹那蹒跚的背影,鼻子更酸了。
战擎枭拿了碘伏棉签和云南白药,回来后,在汉堡跟前蹲下上药,“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姓,只有单字一‘行’为名,但是往后我就叫战行。”
战擎枭拿棉签的手一顿,看着眼前这人小鬼大的臭小子,眼中倒没有过多惊讶,垂下眸,“你都知道了?”
“爸爸……”刚开始这么叫,还有点不习惯,但叫出口之后,汉堡便适应了下来,大眼睛里囧囧有神,像个憨憨,“爸爸,我会让妈妈重新追求你的!你千万不要放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