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这时候转移了话题,“容缺哥,我听说你和嫣语这次来帝都是为了一件古董?”
“嗯。”容缺点点头,将手里的一个木盒子打开,这盒子是用金丝楠木制成,通体光滑,而里面躺着的是一根氧化了的金钗。
“这钗子真别致。”
司缱缱小心翼翼拿起来看了看,感觉应该有好几百年历史了,“不过,这钗子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为啥要你们千里迢迢大老远的跑来这边竞拍?”
别致虽别致,可并没有觉得有过人之处,她记得容家的宝库中,这样的古董收纳了许多,能让容缺专门赶来,一定有什么特殊意义。
容缺怔了怔,垂下眼睑,沉声道,“父亲说,这发钗是当年他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
“哈?定情信物?”
司缱缱蒙逼,“那为啥会沦落到被拍卖的地步?”
容缺也是一脸尴尬,伸手挠了挠脸颊,“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所以父亲让我无论花多少代价,必须把簪子给拍下来。”
司缱缱:“……”
她老妈这是有多渣?只撩不负责吗?
司缱缱现在都能想象出容魁老爹发现曾经送给心爱之人的定情信物出现在拍卖名单里时的表情了,一定相当怀疑人生。
她赶紧把盒子关上,东西原封不动递给容缺,“你……你收好,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会,虽然我没见过咱妈,但她应该不是那种随便把重要东西乱丢的人。”
这句话说出口,司缱缱自己都不信,毕竟她妈可是个连孩子都乱丢的人。
容缺仿佛也能心领神会妹妹的意思,兄妹俩默契得相识一笑。
“缱缱,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尉迟炎想到今天他们拍下了新北开发区的那块地皮,而勤丰建业在这块地皮上建造的小区现在已经售出了好几百户,接下来的官司一定会耗费很长周期。
司缱缱微微一笑,“怕什么?接下来所有事情交给律师和施工队。”
*
另一边,勤丰建业已经乱成了一团,为了能尽快将华金这边的地皮施工,把投资的钱套现出来,只能先向银行抵押借贷,而新北这边的地皮由于没有拍下,即将要面临的是拆楼。
这对于阮秦风而言简直可以看成是场灾难。
一下午时间,勤丰建业的高层都在开会,商讨着解决方案,一旦新北这边的小区被拆,勤丰建业将会面临不可估量的损失。
然而任凭大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招数来啊。
因此,这一下午,大家除了批斗司音音的愚蠢和阮秦风的草率之外,几乎没啥建树性提议。
最后还是阮秦风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豁出自己在建筑业几十年的脸面,去见见那位素未谋面的miracle集团幕后boss。
司音音听了阮秦风的想法,急忙道,“干妈,那公司和司缱缱关系密切,就是司缱缱介绍尉迟炎去这家公司做CEO的,你去找他们,成功率不高的……”
司音音没敢说得太直白,直白点说,她觉得干妈这种行为有些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