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点点头，白狐再次拿出一壶酒，喝了一口：“这一切确实是他咎由自取。但，我也从未曾想害他，只是对他有些失望。没想到，却……”
虽然白狐并不是有意的，但是一想到当初的那一幕就很难受。
“其实……”
看了白狐一眼，司烟也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苦笑道：“我倒是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
拿着酒，白狐懵逼了：“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当山贼还是杀了收养我的人？”
“你知道的。”
司烟并没有回答白狐的问题，也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是定西将军之子，要比他人强一些。所以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十八般武艺均有涉猎。并且，兵法，军阵我也读过。”
“会这么多？”
听了司烟的话，白狐再次懵逼了：“你会的这么多你居然还羡慕我？如果我有你会的一半，那才是最好的。”
白狐是真的懵。
会的这么多，你羡慕我一个基本大部分东西都不会的人，你好意思吗？
“你不懂。”
看到白狐的模样，司烟苦笑道：“正因为我是定西将军之子，所以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自由。当他人在外嬉戏打闹时，我在看书。他人在街上跑时，我在弹琴。从小到大，我从没有感受过那些孩子的玩闹……”
“这么可怜？”
白狐听了，这才明白，原来当将军的儿子，是这么可怜的。
“甚至……”
看了白狐一眼，司烟摇摇头，难受的说道：“在学琴时，若是有一节弹错，便是打十次手掌。”
“不过就是打十次而已。”
白狐表示，这玩意没什么：“我从小到大，自从学会武功以后，就去帮寨主抢那些行商。身上都不知道有多少伤口了。你这光只是打十次手掌，别人挺仁慈的。”
“若只是学琴打手掌倒也罢了……”
司烟也很认同白狐的话，弹错一节被打十次手掌确实没什么。继续说道：“但是，你见过下棋输了，输一子就打十次手掌，输二子就打二十次手掌的吗？以此类推的话，你觉得我能被打几次？”
“害……不就是下棋嘛。”
白狐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事：“就算你的子全部被吃了，也只是160次而已。虽然听上去很多，但是打起来是很快的。”
他是不知道司烟能不能忍住的，反正他能忍住。
“确实，最多160次。”
司烟点点头，表示白狐算的没错。而后，更加难受了：“只是，我们下的是围棋啊！”
“呃……”
白狐不知道怎么说了。围棋，这玩意多的很，输一子打十次的话……
表示，不知道有多少子，打几次算不上来。反正看别人下挺多的。
“还有书写字画。”
司烟继续说道：“先生写出一句话，之后让我照着他写的字写。若是有一笔写的和他不同，便是打十次的手掌。画一幅画，若是有一处不同，也是打十次……”
“……”
白狐无语了。这太惨了，不知道怎么说。
“这样的日子，你能坚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