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明在信上回复赵有德，让他稍微看着一点袁启，这个人脑子太活络，如果不小心动了谁的蛋糕也不是不可能，起码上一世他就是因为倒卖上头，被人搞了进去。
如今有个销售链牵制着他的精力，何春明稍微也放心一些，等到两年后他回去应该还来得及策划着让袁启避开这一劫。
但是感觉那边事情发展得顺利，还是需要赵有德注意下他。
他这里洋洋洒洒写完了两张信纸，叠好后，几人陆陆续续将白纸递上。
先是吴从麟，除了玩乐积累到的人脉，其他啥都没有，何春明挑了挑眉毛，对着他那张纸微微摇头。
“诶诶诶，你那个是什么表情，我觉得我的人脉还是不错的。”吴从麟看着何春明那一副这货能有什么用处的表情，突然就急了起来。
“别急，之后应该还是有用的，现在我们看下面一位。”说着他就拿起了陈雁冰的纸，上头倒是洋洋洒洒写了很多。
“茶道，这个你只能去做茶馆表演的，我们没有那个时间。书法，你这个字的确是写得很好，但是现在大家毛笔字都不错，没有开班需求……”
这些个大家闺秀的必备技能，要变成商品或者服务售卖的确是有点困难，列表越读越下，否认也一条一条增加，陈雁冰期待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嘶……”何春明将纸条一扣，认真地盯向了陈雁冰，“一直有个问题，我一直没好意思问，如今大家穷途末路也管不了这么多，我就冒犯地问一句。”
“嗯，你问吧。”陈雁冰看着何春明坦荡的眼神，自然不认为是什么难回答的问题，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我发现你身上的味道，比较不同，你是用什么特殊的东西熏衣服，还是有用什么香水之类的东西？”
何春明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陈雁冰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身上的气味有被他注意到。
廖胜男更是听到这句话后，偏头凑过去闻了闻，真的是有一种特殊又沁人心脾的味道。
吴从麟倒只是眼神里充满了兴趣，没有付诸行动，期待地看向廖胜男，希望她能给一些反馈。
哪里想到廖胜男并没有做什么精细的回答，只是开口：“好香。”
吴从麟一皱眉头，就开始点桌子：“就你这个语言功底，还好意思说自己文字能力强，能写文案？！”
“你给钱吗，给钱我就给你写。”廖胜男倒是白了吴从麟一眼，一副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廖胜男的文笔何春明在灵溪村老宅的时候有见识过，她笔记本上的确是金句屏出，描绘能力极佳。
现在自然不是讨论这件事情的最佳时候，众人就扯了几句就又将话题扯回了陈雁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