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因为组织的严密性而且因为他们现在显然没有什么大动作的意思，所以我们也就只能外围观测，没有什么实质取证的必要……”曹宁这边说的很委婉，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嗯，为了你们的安全和长远出发，你们的确没有必要跟组织走那么近，我们只是需要外围收集线索，将这些线索之后提供给国安才是正道。”何春明顺着他们的话接了下去。
两人相视一眼明显是松了一口气，或许是觉得得到了何春明的经济资助，今天没有办法给出什么有关组织的情报有些羞愧。
曹宁立马开口对何春明说：“不过我们跟着蒋淮安倒是有了些进展。”
说着他拿出了一卷录音带，环顾了下屋子，从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录音机，便开始播放。
何春明没有想到这个他会有录音，对上何春明讶异的目光张免有些得意地开口 ：“这可是我放在蒋淮安院子里的，他们家的安保是我一个远房亲戚。”
何春明挑了挑眉头没有说话，示意曹宁播放。
起初是一些鸟叫和沙沙的声响，然后就有了人走动的声音，再侧耳听着，脚步声突然杂乱，由远而近。
一个声音虚浮且微微颤抖的声音渐渐出现，显然是从门口开始喊到了院里：“蒋老板，您找我。”
“嗯，叫你调查的情况怎么样了？”听着蒋淮安的声音不是十分愉快。
那人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然后结结巴巴地开口：“差不多了……”
“那就拿来。”何春明能够想到他应该是不耐烦地伸手出去向那人讨要了什么东西。
随后是一阵文件翻页的声音，‘刷拉’纸张被人狠狠地掷在地上：“哼，你就给我看这个，我让你挖出索利公司背后的股东结构以及持股结构，你给我花一片森林是什么意思。”
“这……因为索利公司的股权结构图，他们做的是交叉持股，保证所有公司能够在一根绳子上，当然这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他似乎想要从中找到一些破绽好让蒋淮安心情好一些。
蒋淮安并没有什么现代化的经营经验，他的所有知识都停留在了乡镇企业家的格局上，觉得想要什么东西靠关系可以抢到的，从来不用实力。
“本来想要将他们的股东挖出来瓦解，结果这一团的关联关系，这个计划看来只能搁置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人说出了何春明他们这产业结构的缺点，而让蒋淮安心情不错了些。
“嗯，那你继续说一下，那个中科院的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吧。”蒋淮安还给科技公司和索利公司身上都泼了脏水，也是因为何春明的手续齐全让他全数挡了回来。
“上一次的事情是让他们走狗屎运挡住了，这次让你查电脑的代理权查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