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春明这边将早上那自己不愿意深究的不适扫空后，就直接带着一沓企划书，跟着两个记者直接和电视台的制片联系了。
这种追求超自然的热度已经有一两年了，深受其害的家庭越来越多，反对的声音自然也会越来越大。
所以这档节目倒是没有多少阻碍，这次的碰面完全是在为预审做准备。
何春明和节目制片倒是一见如故，也不知道吴从麟从哪个角落里给淘出来的人，万分地对胃口，也是对这个追求非自然事件深恶痛绝。
从交流中能够感受到他就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人员，何春明的报告汇报得异常顺利，两人沟通得也十分顺畅。
出于礼貌，制片人就开口问了一句：“你大概希望在哪个阶段播出？”
本来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现在谈播出时段多少有些意淫的性质。
结果何春明倒是什么话都接：“这档节目定位是揭秘栏目，所以我不希望放在太晚的时候，如果放在电视剧后，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到。”
“放在白天也是不行的，白天的时候大家都在工作，根本没有时间能够关注这个事情。”
“所以我觉得在傍晚时分，新闻联播前播报是最合适的。”
制片听到这里对何春明展露了一个欣赏的表情，然后他就被问了一个现实的问题：“这个纪录片节目每天都做吗？”
“不……了吧……”曹宁这时候直接开口，毕竟他知道一次调查形成一个节目，根本没有那么多的事情短时间内给他们做调查。
何春明这才反应过来了制作周期的问题：“这个我们的企划书里有提到一些，因为不知道调查的时间长短，所以关于这个纪录片的形式估计不会每天一次。”
“我愿意做的每天一次，是希望能够靠一些揭秘，最好是一个权威的，中科院的科学家能够上台，就做一个十分钟左右的操作，原理讲清楚了，科普的效果就达到了。”
“嗯，行，我回去研究研究。”制片人说会研究就意味这这个事情成功向前推进了一步。
当然因为是应酬，何春明难免喝了一些，被曹宁他们送回来，环顾院落各个屋，没有一个亮着灯，抬一抬手腕晚上十点，这个点不是没有回来的，就是已经睡了的，不知道能不能碰见赵有德。
这么想着他也抱着些小期待推了推门，没有上锁，何春明呼吸一滞，故作轻松地推门进去后开口叫到：“胖子？”
拉开了等，下意识往他的行军床上看去，上头并没有人，上头的被子也是和他早上离开的时候一样没有改变过形态。
心里没有来有的失望，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偏头瞥了一眼门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离开的时候锁门了，胖子没有回来，那么是谁开的门。
他皱了皱眉头，侧耳一听卧室里竟然有声音传来，是尽量放缓的脚步声，何春明起身顺手关了等，伸手拿过门边靠着的一根竹段，缓步靠近卧室。
小偷？还是那些漏网之鱼过来的报复？从客厅到卧室的小几步，够何春明想过无数的可能性，心里越想越紧张，却还是走到了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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