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去生产线和亏损互补的情况，我们的人手也不够，人才不够，只能捉襟见肘，要将这个所谓的集团带起来我们一定也行，但是投资回报率真的太低了，我们还不如趁着我们现在的业绩好的时候，把厂子给卖了。”
……
何春明认真听完了所有员工的话，最后在大家目光注视下，他最后做了会议总结：“行，你们回去将所有的利弊平衡出来，然后做出项目进展预测报告。三天后开股东会，这个项目是继续做还是卖就靠你们在会上的发挥了。”
何春明说完起身就走了，没有对里头的人表明自己的态度。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走出了门。
“老大，就是告诉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我还以为他会给我们一个进展方向呢。”
“这个项目不是本来就要上股东会的嘛？这把我们留下来是鼓励我们嘛？”
“不知道啊，你们能够感觉到老大到底想要我们怎么做吗？”
何春明大摇大摆走出了会议室，偏头就看见了正在外头点烟的袁启：“你在这里干嘛？”
“我以为你要骂他们，我这不是随时准备冲进去救场嘛？”
何春明瞥了他一眼，然后开口问道：“你觉得这个项目能不能继续做？”
“我是不愿意继续做，明显是火坑，傻子才往里头跳。”袁启耸了耸肩膀，话音落地，何伟彬办公室的门打开，他拿着文件从里头走了出来，袁启则是一脸玩味地开口，“你看傻子出来了。”
他没有可以收声，何伟彬自然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可能是日常两人斗嘴习惯了，他也就只是往这个方向白了一眼，最后闪身进了大办公室，明显是要布置什么任务。
两人还没有说两句，在里头愣神的家伙们都鱼贯出来，本来还在讨论着何春明的反常，结果在门口就碰见了何春明，只能禁声后往外走，一个跟着一个，倒是像极了认真排队的小鹌鹑。
袁启用慈爱的目光送走了这一群小鹌鹑：“你看看你把孩子们吓得。”
“我就是听了听他们的意见，本来想着如果有他们没有想到的地方，我补充补充，结果他们一个一个分析挺好。”何春明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无用功。
“能不好吗？这些都是你从高校人才挑进门的。老子亲自带的，经验和知识的碰撞，我都有很多时候要请教他们。”袁启将手里的烟熄灭，叉腰感慨了一会儿。
何春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对着袁启开口：“我很吓人吗？他们为什么怕我，我在里面都尽量温柔了。”
“你？你莫不是对他们笑了吧？”袁启上下打量了下何春明，一脸嫌弃。
“啧，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们原先不是说好了吗？我负责和颜悦色，何伟彬负责铁面无私，你负责冷血无情。”袁启有些无奈地开口，之前在友德期间因为大家的管理氛围都太轻松，以至于一度公司的规章制度成为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