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走路缓慢且不自然，说不定他还真的是个残疾人。这定然是算很重要的一个身体特征，他竟然这么久才从梦的潜意识中记起来这件事情。
第二天何春明起了个大早就将这个想起来的线索送到了公安局，又和办案民警寒暄了几句后，再去公司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
何春明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了何伟彬正在他的沙发上喝茶。
“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何春明偏头看向办公桌却是没有从桌上看见文件。
“最近探到了消息，南岛的事情上头有动作计划了，要年底动手。”何伟彬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起身走到何春明的桌前，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
“嗯，知道了，意料之中，我们开始着手抛产业吧。”其实在南岛他们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资本累积下，榆镇的所有建设都在加快进行，昨天还收到林岩的话，说是明年春天或者明年夏天时候可以完工。
如今南岛开放走私潮流如火如荼，所有人都在往那里去淘金，这样子的动静持续了一年才引起上头的动静，多少是因为上头有放任的意思。
何伟彬见何春明不多问什么就决定要抛产业，疑惑地偏头望了他一眼，看不出他的喜怒，最后还是决定将自己听来的情报一五一十地说给了他听。
“听说是打算派调查组下去，从公检法到税务、财务、进出口等等关口的人估计会有联合十多个部门干部的联合调查组。”
“嗯，我知道，所以我们现在就可以计划慢慢抛产业了，差不多年底应该能够抛完。”何春明抬头思索了片刻，最后才将自己的目光落在实处，“还是要找投资部的那些小朋友们来写方案。”
何伟彬见他一点都不惊讶，所以这准备了一箩筐的解释也没有能够表达的地方，最后 都化成了一句话：“那我们要不要跟雷区长通个风？”
“雷区长现在是红人，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的，我们就不要引起他注意地悄悄溜走就是了。”何春明否认了何伟彬的提议，两人又简单聊了两句公司目前具体的事物，然后何春明又将手头的工作分了些给他。
“我最近精力一天不如一天，你帮我多做些吧？看在这个月你的工资又涨了的份上。”何伟彬从来不拒绝何春明的请求，接了何春明递过来的文件正打算离开，却是在门口的时候被何春明叫住。
“你在燕京城长大，在你记忆中十几年前有没有什么比较惨烈的火灾事件？”
“那些年天天都是杀人放火，没有什么不惨烈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何伟彬说这话的时候，眸色空洞似乎在回忆什么，又似乎没有。
“行吧，谢谢，出去的时候带下门。”何春明伸手够上桌上的烟，点燃，皱眉，思索。
从那个黑袍人的不相信人性，以及报复社会心理来看，他很有可能是受过童年创伤。不能够以真面目示人，除了不想要让人看见真容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面目可憎。
能够大面积毁容的意外也就是大火了，如果要找到这个人的真实身份或许这些跛脚毁容等条件比较好匹配。
何春明的思绪混乱，他到现在都不能确认自己梦里梦到的到底有没有记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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