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计了年家,算计她阿玛,可独独不把皇后的母家拉入这场年羹尧的战斗中。
他确实对自己,不似从前。
“是啊?”
她该争宠了,原先也不是因为不喜欢,只是因为怕失宠,所以想用不一样的法子把皇上的心留在自己身上。
如今,他为了她,不顾后宫规条,夜夜独宠皇后一人。
甚是不仅仅是夜里,就连在这么紧要关头的白天,他也………
就连她曾想给皇上做的亵衣,早已是看也不看的送了皇后。
细思极恐,她的策略早已在她不知不觉的出现中,变得苍白无力,毫无意义。
“乌滋,去告诉皇上,说本宫累了。”
她也想见皇上,也想让皇上因为她的关系迟迟不上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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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啊!
简直比什么都猛。
杨菁川吃疼的动了动月退的俩侧,抹了些许膏药。
忽然,一道滚烫的热液自鼻腔滚滚而来。
艹……
又流鼻血了。
这个男人真的吃不得。
“娘娘,羌活来了。”熬了好半天的希芸正在她流鼻血的时候进来。
“娘娘又流鼻血了,要不要叫太医来瞧瞧。许是这羌活药性太烈。”
“不用不用,希芸把药倒了,以后不喝了。”
她想在又不想喝羌活了,毕竟想着那个野兽被自己调教成小黑猫,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
这么一对比,还是比较喜欢有挑战性的。
只是,这鼻血为什么,手上的药膏都变成了红色。
就连那里都流血了,难道,难道是他们以前那些人类,交配的人类,女人的月经,俗称大姨妈。
“希茹,大事不好了。我肚子痛。”
“娘娘,您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