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包裹的很漂亮,玻璃纸闪闪发光。
但是比包装更好看的,是嫩绿的叶子,鲜艳的花瓣。
刘紫函经常为公司去采购鲜花,对蓉城大街小巷的花店都有了解,却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花朵。
她捧着花束,使劲嗅了嗅,陶醉其中,片刻之后才回答张小虎的问题——喜欢不?
“喜欢,太喜欢了,谢谢!”
刘紫函脸色殷红。
她手指轻轻抚触花瓣,小心翼翼,生怕弄残了它们,随口问:“这花好新鲜啊,在哪买的?下次公司活动,我也好去买。”
“啊?我忘记了。”张小虎挠了挠头皮,“好像是高速路服务站?”
刘紫函诧异万分:“高速路服务站?那不是很贵?不对,那里又贵又差,怎么可能有这么漂亮的花。”
“嘿嘿,真的,我经过服务站的时候上厕所,完事儿去买水,发现他们的桶里有鲜花,就买了。”
“呀,你运气好。哦不,是我运气好。”
刘紫函抱着花束开心极了。
张小虎暗道,不是花漂亮,是我的化雨术厉害吧。
的确,拿到花的时候,有几片叶子都蔫了。
张小虎用化雨术灌溉一番,在车上它便重焕生机。
但无论花束贵贱,只要刘紫函能开心就好。
俩人开车去吃了饭,又去公园溜达一圈,张小虎送刘紫函回宿舍。
却说刘紫函回到宿舍,抱着花朵哼着歌儿,去找瓶子插花。
这时舍友端着杯子走过来,笑嘻嘻地问:“男友送的花啊?”
刘紫函很自豪地点头:“对啊!”
“真好。”舍友道,“我要是有这么一个男盆友就好咯。”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刘紫函找到瓶子,洗干净装了水,讲花放进去。
舍友冷笑:“哧!就何光那样子,也配做我男友?唉,不过你听说没?最近有个暴发户,在狂追咱们家的二小姐呢。”
刘紫函眉头紧锁,她不爱说别人八卦,尤其是凌灵、倪红雨。
毕竟这姐妹俩对她都很好,又是她和张小虎的介绍人。吃醋归吃醋,这份恩情她可记着呢。
刘紫函闷头摆弄花,其实就是在跟舍友暗示——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可以结束了吧。
谁知道舍友不依不饶,追着她继续八卦。
“唉对了,你知道吗?咱们公司最近要签新合同,换新合作商了,听说追二小姐的,就是合作商的小舅子。”
“合作商?”刘紫函抬头看着舍友。
她的舍友叫孙丽丽,和她同为凌氏餐饮的员工,都是行政人员。
住在宿舍里,能给两个外地姑娘节约不少开支。
可刘紫函和孙丽丽,却在金钱方面有着截然不同的观念。
因为职位不同,孙丽丽工资比刘紫函还要高几百元,每个月却月中就没钱,开始刷信用卡。刘紫函呢?一到月底,总能结余不少。
孙丽丽便经常找刘紫函姐,月中借了月初还,然后再借。
时间一久了,刘紫函其实也不乐意,碍于面子,加上对方又没赖过账,也就只好忍着。
孙丽丽之所以花这么多钱,全用在医美、美容上了。
去年做的双眼皮,今年垫高了鼻梁,虽然乍一看人漂亮不少,走到哪回头率都高,但仔细一瞧,很是僵硬,吓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