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屋子没开灯，静悄悄的。
张秀娟披头散发坐在被窝里，盯着门的方向。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而张小虎，却是真真切切站在门口。
他以为张秀娟病了。
“我？我没有变，姐，你有哪里不舒服么？”
张小虎很担心她。
“没有啊，我们，我们不是在……”张秀娟想，反正是在梦里，管它什么羞耻不羞耻。
刚才的感觉很清晰很真实，她非常想再来一遍。
可是，张小虎毕竟是娘生爹养，血肉之躯，就算是梦里，她也舍不得这么操弄。
“啊？这……”
张小虎一囧，目光越发灼热，看的更加清楚。
白皙的肩膀，锁骨隆起，她瘦了不少，令人心疼。
“你怎么站那么远，过来点呀！”张秀娟招呼他。
张小虎咕咚，又咽口口水。
“我、我不过去了……”
“怎么了？是觉得姐姐没有妹妹年轻么？”张秀娟往外又探了几公分，春光乍泄，风情万种。
张小虎头晕目眩：“秀娟姐，你说啥呢？”
“那你过来，让姐姐抱一下。知道么？那天之后，姐几乎每晚做梦都在想你，你瞧，现在还在做梦呢。”
张小虎松口气，原来她真以为自己在做梦。
张秀娟想，反正是在梦里，说啥做啥都不用负责，别人也不会知道的。
她冲门口招招手，张小虎身体不由自主往前挪，意志力这会儿已经不管用了。
白皙的手臂，灵动无比，他三两步走上前，被那只素手一把抓住手腕。
张秀娟的手冰凉，惹人心疼。
张小虎握住她的手，给她提了提被子。
手指尖不小心从她肌肤拂过，电流从心头流淌而过。
“姐……”张小虎嗓子都哑了，这样的克制真累人啊，他多想一头栽进去，管它地老天荒。
“虎子！”张秀娟抱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衣服里，“姐可想你了，晚上做梦都梦见你。这梦好真实啊，你的身体真暖和。”
光滑白皙低头可见，张小虎看了一眼，强制自己抬头，可又忍不住再低头看一眼。
一眼又一眼的贪婪，终于让他理智的堤坝崩溃。
他颤抖的手，轻轻掠过张秀娟的发丝。
在黑暗中，两人很快坦诚以对。
仿佛被禁锢的巨兽出笼，疯狂地在原野上驰骋，奔向猎物。
丁零零、丁零零！
突然他手机响起，瞬间将两个人都惊到。
张秀娟懵里懵懂，眨巴眨巴眼，意识到这不是梦，大叫一声，抓起被子盖住身体，瑟瑟发抖：“你、你是谁？”
张小虎哭笑不得，打开灯道：“姐，是我啊！”
他看了一眼手机，一个无聊的外地电话，不是广告就是骚扰。
按灭之后，看着床上的张秀娟。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那个，姐……”张小虎转过身，结结巴巴道，“我不是故意的，路过这儿，听到有动静，以为你生病了……”
张秀娟此刻脑子一片空白，别说对话，就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她脑袋蒙在被子里，羞耻感快要淹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