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祖孙俩,奶奶似乎是想起来,可受伤太重根本没法动,而孩子还太小,被这场面吓得只知道哭,那随从见状顿时不耐烦了。
“还装死,是不是想讹钱啊?信不信我们把你们送给有司法办?”
尽管随从这么说,可那祖孙俩还是没让开。
“混账,我看你们是找死!”那随从见状当即举起马鞭便抽,第一下没抽中奶奶,反而把一旁的小孙女额头给抽破了,后者当时哭得更凶了,随从还不肯收手,第二鞭眼看就要下来,忽然此时从人群里冲出一位,一把接住了对方的马鞭。
“够了,你还有点人性没有!?”那人一声断喝,声若洪钟,弄得那随从也是一惊,仔细一看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材不高,留着两瞥小胡子,看起来似乎像个生意人。
那随从愣了愣,接着反应了过来大骂道:“哪来的乡下人多管闲事?你知道马车里坐的是谁吗!?”
“我不管里面坐的是谁,就是当今女皇也不能这么蛮不讲理吧?”
“好啊,你敢蔑视女皇陛下,哥几个把这叛徒抓起来!”
其他随从闻听立刻策马赶了过来,眼看有把那中年人包围之势,此时人群中又挤出一个黑大个挡在了众随从马前。
“都不准胡来!”黑大个瓮声瓮气地说道,这位身材高大,比周围人明显要高出一个头,肩宽背厚,满身的肌肉,往那儿一站跟一面墙一样,众随从见状先是一惊,接着都不禁鼓噪了起来。
“你们这两个混蛋想造反不成!?”说着众随从都抽出了佩刀,其中一个照黑大个的脑袋上就是一刀,别看黑大个身材魁梧,动作却极为灵活,当即身子一侧躲开了这一刀,接着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一使劲居然直接把对方从马上拽了下来,现场顿时一片大乱。
“怎么回事!?”此时那个年轻人见状从马车上下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驼背的老者,看服侍穿戴似乎是个术士,周围的人大多知道年轻人的身份,见他过来了,当即后退是不敢造次,而那几个随从也是当即住手。
“主人,这两个家伙无端阻挠我们前进,还动手打我们的人。”
年轻人闻听瞪了随从们一眼:“废物,六个人对付不了他们两个,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众随从一听主人生气了,当时吓得都是低头不语,跟之前对待旁人嚣张跋扈的模样是截然不同。
此时只见年轻人来到中年人跟黑大个身前高声说道:“大胆刁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在这里挡我的路,还打我的人!?”
中年人跟黑大个还真不认识这年轻人,但看他的衣着打扮,以及这车队的规模,谁都猜得出这位身份一定非同小可,要换做一般人此时非害怕不可,但这二位不在乎,那个中年人当即说道:“这位公子,我们无意冒犯,但你的随从在大街上骑马横冲直撞,撞伤了人还蛮不讲理,我们看不过去这才出手阻止,结果他们居然还敢拔刀行凶,这里是帝国的都城,是讲法律的地方,还希望您能够约束自己的手下。”
年轻人闻听是一阵冷笑:“你们俩是外乡人吧?”
二人闻听微微一愣,黑大个说道:“是又怎么样?”
“果然,我就说阿布拉希的人有几个不认识本大爷的,实话告诉你们,我是凯恩一世皇帝陛下之孙,赛文亲王之子,当今帕特洛一世女皇的堂弟,罗普斯公爵赛罗,你们跟我讲法律?在神圣格温帝国我就是法律,识相地赶紧赔礼道歉然后滚开,本大爷今天心情好,还能饶你们一命,否则当场就让你们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