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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1 / 2)

看到羽瑟诧异的样子,艾琳赶紧改口道,“其实我被吓晕了……所以……”说完,艾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脸捂住,只觉双颊发烫,真真丢人!

而羽瑟,稍愣一瞬,嘴角就微扬,片刻后同艾琳挨在一起道:“不笑你了,我们可能要永远在这异世呆下去了,所以,”羽瑟扳过艾琳的肩头,“别再叫我缘了,叫羽瑟,知道吗?”

看着羽瑟严肃的样子,艾琳不禁点点头道:“恩对,我已是陆婉惜了。”说着抿了抿唇,悄悄向羽瑟挪了挪,“还有我从未告诉别人的,我是穿越到那个公主路琬馨身上的!”

在慕艾山庄彼此介绍时,羽瑟一听婉惜的姓氏就闪了眸子,只是想着此“陆”非彼“路”,名字也有差别,便未深思,此刻听婉惜言语,猛地转头看向她,眼中是分明的惊愕。

“我穿过来时在正被人往宫里送,感觉就像是被喂了传说中的软筋散,听身边侍女的意思,是那公主本尊因不愿和亲,趁着陪继后去季山礼佛时逃了。那皇帝可狠心了,将我抓回去后在寝宫里关了一个多月,还说但凡再想出逃直接绑了便是,可真是急死我了。”

“还真巧……”羽瑟的接受能力并非一般,转瞬已然围绕着和亲前后诸多变故转过万般思量,再听到婉惜被软禁,一时倒是颇为无语,扶额叹道,“我刚醒来正在挨打,也因为原身不从婚配被关了一个多月……不提也罢,如此说来,跑到廊城的那位想必不是你了,那和亲途中遇袭可是你?”

婉惜点了点头,心有余悸答道:“当时也没辙了,只能安安分分被送上轿子,谁知约莫过了一月,就有人来劫轿。”

“约莫一月?当初奏报公主于丸城遇袭,算算日子也差不离,想来那时便有人偷天换日。”羽瑟若有所思,接着问道,“是什么人劫走你的?”

婉惜想了想道:“那个劫亲的人银发红眸,我还来不及害怕就隐约听到一句什么‘忘记你是公主,忘记要去和亲’,然后我就昏过去了。”

羽瑟正要说些什么,猛然间察觉窗外有异,细细屏息侧耳,又仿佛方才不过是错觉,便暂且将心中的疑虑压了下去,绕着自己的发尾,反复思量才问道:“盛璟然知道你的身份么?”

“他当然不知,我原本也不想和亲,后来听说有人冒充我还死于廊城,更加不会出来澄清身份了。当初我醒来就在一个叫奉城的地方,后来到裕华的绣坊做了女工,可巧盛大哥看中我的绣技,又听说我孤苦无依,就让我就跟着他了。”婉惜偷偷摸了摸泛热的面颊,庆幸道,“你知道我母亲出自苏绣世家,幸而我从小跟着她没少学,不然还真不知如何养活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盛大哥青眼有加。

羽瑟顿觉疑点重重,盛璟然其人,怎会在府中随意留下一个姑娘,还不查清她的来历?若当真是看中绣技,放在裕华优待着便是,若说孤苦无依,婉惜尚能凭借一技之长在绣坊站稳脚跟,比之千千万万流离失所的人可好上太多,而那盛璟然也万万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之人……

羽瑟忽而想到,奉城,仿佛离当初璟然接未婚妻的许城并不远,但虽不远,却也实在是隔了一城的,再想到璟然归途,可不正是饶了路到奉城才会与大军相遇在那个渡口么?

这么说来,恐怕婉惜也同嫣然一般在那马车上,想必盛璟然当初是为了不让婉惜现于人前,才不让两个姑娘下来,就连他催赵嫣然回车上时,亲手掀起车帘那甚低的幅度都让羽瑟恍然。

要说盛璟然别无居心实在难以相信,羽瑟挑了左眉道:“据我所知,奉城的绣坊隶属许城裕华,许城是当年盛府所在,其裕华规模仅次于武城,旗下绣坊也不少,可巧他这个大老板就去了相隔一城的绣坊,可巧他就亲眼看到你超凡的绣工?”

婉惜心中有些雀跃的羞赧,丝毫没听出羽瑟的言下之意,只当羽瑟在调侃自己,小声答道:“其实是他拿着出自我手的绣帕特到绣坊来寻我,也让我当着他的面绣了别的花色。”

“你在那绣帕上绣了什么?”

婉惜在羽瑟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捻了捻腰间绣帕:“再普通不过的鸳鸯戏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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